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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婴宁还没说什么,沈霏先无语了:“你这人……”
“唉,不能怪我,难道你们不觉得待在山里,人特别容易无聊吗?虽说有手机可以玩,可还是觉得好空虚。听八卦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了,不要剥夺我的乐趣嘛。”
沈霏嫌弃:“大男人不要说‘嘛’。”
“嘛嘛嘛嘛嘛~”
“……”
他们的对话成功把祝婴宁逗笑了,拧开水龙头,给自己的漱口杯接上水,看着细细的水流逐渐将杯子填满,言简意赅地说:“我跟他是同校同学,大二开学在一起的,分开是因为对未来的规划不一样。”
她说完,温文旭等了一会儿,见始终没等到下文,瞠目结舌:“没了?”
“没了。”祝婴宁说。
“不是,这也太短了吧!队长,你概括能力要不要这么强?”温文旭欲哭无泪,他瓜子都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呢,人家已经讲完了。
祝婴宁笑笑没说话。
其实真要细说起来,有很多可说的,能从相识讲到分手,但那样就太冗长了,她并不想将细节披露得那么详细。
说是和平分手,可一段恋情的收尾再和平也难免显得狼狈,他们也有过穷途末路的争吵,亦有冷战或者出言相讥,和平是情感归于沉寂的丧曲而已。但她在电话里说的那番祝福的话同样出于她的真心,时至今日,若有人问起,她依然会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们只是在人生的岔路选择了奔赴各自的前程,就像大一那年,相近的前程将他们聚在一起。
2014年,高考完出成绩的那个暑假,是她对章嘉程说:“谢谢你喜欢我,但我暂时没有打算进入一段感情。”
2015年,大二第二学期伊始,也是她对章嘉程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中间的事说起来既复杂也不复杂,倒带回2014年的九月酷暑,那时她刚参加完新生军训,由于没有买防晒的意识,晒得比以往还黑几个度,就这么黑黑地抱着新买的课本去图书馆预习,蹲在饮水机旁边清洗水杯的时候,由于太黑,与阴影融为一体,不幸将路过的男生绊了一跤。
她“哎呀”了一声,和对方同时道歉:“对不起。”
由于声音耳熟,又与对方同时抬头,看清各自的脸,两个人脸上露出如出一辙的尴尬。
——命运戏人,在她拒绝了章嘉程以后,他们竟然被同所大学录取了。
那天他们并没有说上多少话,生硬地寒暄完,就尴尬地回到了各自预约的座位学习,没再留意对方。
结果三天后,她和章嘉程又同时出现在了校学生会的面试现场。
“……你也来面试学生会吗?”祝婴宁尴尬地问。
“……对。”章嘉程尴尬地答。
本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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