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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镇上,许思睿果不其然把车停在了镇上停车场里,他去交停车费,祝婴宁站在这辆眼熟的车前沉思,等他过来,她问:“你不是说这辆车是租的吗?”
他先怔了怔,随后一本正经点头:“是啊,租了好几天,可贵了。”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
“进去吧,外面冷。”许思睿淡定地转移话题。
她只好先狐疑地钻进去。
从镇上开车到她工作的县城,时间依然差不多是一个多小时。到达县城恰是傍晚六点,正值晚饭。考虑到许思睿从这里开回上海不知得多久,她开口留他在县城的酒店住一晚,休息好了第二天一早再出发,毕竟上午的葬礼也够累人的,免得疲劳驾驶。
许思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从后车箱里搬出一个行李箱。
祝婴宁看愣了:“你还带了行李箱啊?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只背了
背包。”
他“嗯”了一声,对她说:“你宿舍在哪?先去你宿舍吧。”
“你确定吗?”她提醒他,“进去要做核酸,还挺难受的喔?”
“没事。”
祝婴宁在县城帮忙时确实有宿舍,是上头临时分配的,在学校里。今年开春以来,各地都鼓励线上教学,闲置下来的学校很多都被征用来防疫了,他们县城也不例外。她住的是县城第一中学的教职工宿舍,空间比学生宿舍大,是双人间,两室一厅,有个迷你阳台,还有个同样迷你的厨房,目前只住了她一个人。
学校门口的安保人员已经跟她很熟了,看到她还主动打了招呼,扫见她身后的许思睿,好奇地问:“这位是?”
“家属。”许思睿自己厚着脸皮抢答了。
“哦——家属来探望啊?”保安不疑有他,问了许思睿从哪里来,接着对祝婴宁说,“你带着他一起去那边量体温做核酸吧。”
身后来了更多新的员工,保安忙着去检查那些人的工作证了,祝婴宁想解释都没有时机,只能先带着许思睿往核酸检测点走。
他们这里的核酸做的是鼻拭子,她一开始也不习惯,后来做久了也就被迫习惯了。许思睿显然还没经受过这种苦楚,以为做的是咽拭子,直到医务人员让他把下巴抬高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棉签怼进鼻腔,酸涩感直冲天灵盖,像是往鼻腔与泪腺交接之处挤了一吨柠檬,他的生理性眼泪立刻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
做核酸的医务人员上了点年纪,是个烫着碎卷的中老年女性,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在口罩后弯着眉眼笑道:“小伙子长得怪俊的,就是有点娇气。”
娇气的许思睿捂着鼻子噙着眼泪去找祝婴宁控诉了,皱着鼻梁,眼眶嫣红,闷声闷气地说:“你干嘛不早跟我说是捅鼻子?”
“你也没有问啊。”她无辜地耸耸肩,见他泪盈于睫,楚楚又有点凄美,于是踮起脚尖,伸手揉了揉他额前的碎发,指着不远处的建筑,安抚道,“好了,难受也只难受这一会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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