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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序墨发披散,身上衣袍穿得严严实实,艳丽红色从领口一路蔓延至面颊而后,眼尾弧度锋锐如刀。听着姜乔生的话,他连眼皮子都没掀开一下,只伸着一只手臂叫白让把脉扎针。
他如今已经能极好地克制自己,发病时也很平静。除非有人找死往他手上撞,否则基本不会杀人,连大的动静都没有,顶多黏黏糊糊贴在闻遥身上挂一会,比一开始简直可以用人畜无害来形容。兖王府上上下下,包括千影等人都放松不少。暗卫值班时坐在头顶横梁上,也能轻松分些没什么大味道的吃食。
说起来,值班分吃的也是闻遥一开始带起来的风潮。
白让也放松许多。他虽然还是解决不了焚心,却可以开些镇定安神的汤药给赵玄序缓和非人的痛楚。先前是赵玄序自己不愿意喝药扎针,焚心一发作便游荡在死寂一片的兖王府,谁撞见谁倒霉。
跟随即刷新的副本大BOSS似的。
闻遥坐在赵玄序身边,看不下去了,伸手把姜乔生面前的一大盒果脯扯过来。这是她带给苏怡的果脯,连同车上到现在已经被姜乔生吃掉小半,再吃下去她都不知道明日进宫该怎么交给人家。
姜乔生眼睛瞪起来,闻遥连忙转移她注意力:“你说上回有事要讲,到底是什么事?”
“哦。”姜乔生想起来了,一撇嘴:“从袁媚嘴里问出来的,说秦王与宿州秋家有联系,听她的意思,秦王是要娶秋家大小姐。”
天下水运,楚家与秋家各占一半,此话不是空言。可即便如此秋家也是商贾世家,士农工商,秋家和秦王之间隔着的可不止一层。
“真的假的?”闻遥惊讶一瞬,心道秦王那样的人竟然也会不顾世俗勇敢追爱,而后迅速反应过来:“宿州?听着耳熟。”
这次张鋆也摆平不了、急匆匆摇赵玄序回来的事好像也发生在宿州。
几句话的功夫,白让在旁边已经把赵玄序身上的银针拔下来。他一边收拾药盒子一边催促赵玄序去泡药浴。
每次焚心发作,赵玄序的状况就基本是暴躁中含着倦怠,处于两者混合的矛盾体。他听着白让的催促,稳坐不动,一手牢牢握在闻遥手臂上。
直到闻遥拍拍他示意他走,赵玄序这才慢吞吞松开手,起身跟在白让身后晃出去。
姜乔生撑着下巴看着赵玄序的背影,冷不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在闻遥手里。
“喏。”姜乔生挑眉示意:“要看就看,不想看,撕了也成。”
信封没有署名,一递出来,上面传来的紫藤花香便如同蛛网,层层将人束缚其中。
闻遥于是一下子明了,这是楼乘衣,或者说耶律都罕来的信。
第71章 喝你的破酒
姜乔生带上门走了。
闻遥手上拿着信封,素白纸面,曲曲萦萦的紫藤香融化在须臾间。
上京到汴梁,相距千里。这封信传出来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手,见鬼的居然还能留的住紫藤香。
她拆开封口摸出一张纸,楼乘衣铁画银钩的字迹力透纸背,张狂万分。第一句话是“已抵上京”,第二句话是“楼外桥头,埋风月酿十坛,开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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