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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傅聿初用嘴巴轻轻触碰时稚,在他脸上留下细碎的啄吻,带着凉意的轻吻最后落在时稚唇角,反复研磨。在时稚微微张开嘴巴想要接纳的时候,傅聿初突然顿了下。
他错开点距离,轻声问:“我刚刚抽烟了,你会嫌弃么?”
时稚无语,都已经亲了十来分钟,现在才能问,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故意说:“嫌弃。”
“不要嫌弃吧。”傅聿初抵开时稚牙关,长驱直入:“不要嫌弃我。”
这次傅聿初亲的又凶又狠,最后在时稚快要喘不上气时放开他。时稚靠在傅聿初怀里平复,他想,如果傅聿初再晚放开一秒,他一定会窒息而亡,会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人么。
时稚溜号时,突然感觉脖颈有些温热。
傅聿初埋在时稚脖颈,不停地蹭着他。
“你怎么了?”
傅聿初不说,只抱着他,胳膊越收越紧。
见他这样,时稚索性不再追问,就站直身子,任由傅聿初抱着。
“时小稚,给我名分吧,我等不了了,现在就给我名分好不好。”抱了好一会儿,傅聿初突然在时稚耳边说:“好不好时小稚,给我个名分吧,就现在。”
星空浩瀚,月色朦胧,就连吹在身上的风也轻柔。紧挨着的身体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耳边是傅聿初的低喃。
这一刻时稚悸动的厉害。
他推开傅聿初,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走到傅聿初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下。
夜晚的湖水静谧,装满了流动的星河,山坡下间或传来露营人的谈笑声。
感觉身边有人挨着坐下,时稚没有转头,他看着山坡下藏着星星的草地,说:“酒店那晚,我想亲你,你躲开了,为什么?”
“第一次不太会,没经验。”
“后来怎么又会了?”时稚转头,看着明显说谎的某人的侧脸,追问:“在你家那晚,怎么就会了?那不也是第一次。”
傅聿初低低笑了起来。
时稚拍了下他的肩膀,催促:“快说。为什么酒店那晚不行,在你家就可以。”
“因为是初吻,因为接吻跟别的不一样。”傅聿初看着时稚的眼睛,语气格外认真:“想要在你清醒的时候亲你,不是药物作用,无关情.欲,只是想亲你,在你清醒时。”
夜色是很好的幕布,挡住了时稚突然泛红的耳尖。他抿着嘴唇,点点头。傅聿初说的他其实有猜到。
“徐以宁告诉我,爱和性可以分开,可以只爱一个人,但可以跟很多人上.床。”
时稚说的莫名奇妙,傅聿初却懂了,他很轻的应了一声,说:“我不是。”
时稚知道傅聿初不是,却还是问出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酒店那晚,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留下不走。”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你也会救吗。也会被欲望驱使,跟对方发生.关系吗。对我,是欲望多还是爱多,是因为性才有的爱吗。
时稚知道这些问题没有意义,先走肾后走心的人那么多。爱和性实在是门很深奥的学问,三言两语说不清。
他知道自己不信徐以宁说的爱和性可以分开的话,又要求傅聿初跟他说明白对他是爱还是性,这种行为很矛盾很无理取闹。
可时稚知道,自己在介意。
介意那晚如果换成其他人,傅聿初是否会同样以身相救,然后再由性生情。
很无理取闹,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毕竟同样的问题,换成时稚自己,他都无法回答,因为他如果不了,也假设不了。事实已经存在,那晚被下药的是时稚,碰上的也是傅聿初。
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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