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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荀和胞弟季昭弋性格很不同。
他相对更为克制,内敛,不会说太夸张的话——不过这些特质都是假象,浮于表面的面具,熟悉以后这人的控制欲强到几乎令人窒息,毫无规矩性。
他会想在玉流光还没毕业的年纪,就带他回家结婚。
会真正去杀了竞争者,并付诸行动。
很麻烦,非常麻烦。
这样的人,是他的任务对象。
更是阻止他完成任务的绊脚石。
天渐渐下起小雨。
在梦中,青年和季昭荀见面了。
季家两兄弟长相一模一样。
除去一个戴眼镜,一个不戴眼镜的区别,他们俩的气质还是很好区分的。
季昭荀没有季昭弋身上那种压不下来的活跃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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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古板,这种古板和上了年纪的古板不同,是那种在规矩下生长许多年后的诡异感。
例如,他重欲。
一见到玉流光,第一时间就是和他接吻,很重很深的吻。
可手很规矩,不乱碰,只是扶着他,唇上黏腻的热气和水色却几乎不断,他会抱着他的腰,将他压在属于蔚池的会长办公室上,反复去吻那柔软的唇肉。
这些场景在梦中二次浮现。
玉流光背后是办公室长桌的硬挺和冰冷。
穿着的绒毛衣压在上面,还是压得背脊上的骨头疼。
他蹙眉抬眸,沾着清冷水色的眼瞳看了对方片刻,季昭荀似乎没有发现,仍然用手掐着他的下颌,反复去舔吻他艳红的唇色。
不是在这里。
不是在这里动的手。
学校人太多了,如果季昭荀死在这里,会闹得更大。
季昭弋能处理后续的麻烦,可也不该这么不设防。
玉流光记得是在车上。
他偏开头,几乎是同时,周围的场景就变了。
车的挡板降下来,给予二人一个封闭的暧昧的空间。
季昭荀其实不太去学校。
他是接受的家族教育,只在学校挂了名。
高大的人俯身,在车座之间环住他,以一种相当逼仄的姿势去吻他。
炙热的吻带着这个人特有的侵略性,鼻息间气息避无可避。季昭荀有分寸,所以没有主动去促使玉流光退学,反而是在季家小叔要动手时,在一侧默许,当看不见、不知道。
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是漠视,无不无辜自由心证。
但放在季昭荀身上,就是他默许的。
“还在跟蔚池谈?”
和季昭弋长相一模一样的脸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
看着他,声音含混着滚烫,“再不分手,等我处理完裴述,下一个就是他。”
——看,多麻烦。
有这样的人在,任务是完不成的。
玉流光用手指勾着他领口的领带,缓慢攥紧了,气息冷淡,呼吸却是热的,“你以为你是谁?”
蔚家不比季家差。
他以为他是谁?
季昭荀低头吻住他,一下一下啄吻:“我谁都不是,我是你未来的丈夫。”
“我说要杀了蔚池,就一定会动手,心疼他吗?那就和他分手,这些话我最多提三次,第四次我带你去参加他们的葬礼。”
“不如先去参加你自己的葬礼。”
“哒”。
枪特有的机械声响起。
季昭荀的吻停住了。
他垂下头,看着握着手枪的那只手。
白皙,纤细,骨节分明。
此刻食指曲起,按着扳机。
枪当然是真的。
作为季家继承人,季昭荀还没蠢到连枪都认不出的地步。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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