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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
南久抬起头,嘴角略斜:“他妈是怕我待你身边占了什么好处,喊他回来看着我的吧?”
“没有的事,别瞎猜。”南老爷子嘴上虽这么说,心里想的跟南久说的八九不离十。
隔了一会儿,宋霆从楼上下来,后面跟着面无表情的南乔宇。
自打南乔宇从楼上下来后,没再找过南久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便挡着南久的道,被她吼一声“起开”,他也只是瞪她一眼,没有骂回去就让开了。
南乔宇的转变让南久怀疑刚才在楼上,他被宋霆揍老实了。当然,这也只是怀疑,南乔宇身上并没有任何被揍的痕迹,南久也不知道宋霆是怎么制服他的,总之他终于不在南久眼前晃悠了。
吃饭前,南久去厨房端菜。宋霆将几个人的饭盛进碗里。南久端起的菜又放下,靠在灶台边上,望着他的背影:“我以为你会说我。”毕竟是她扔了账本。
“我看见是他找的事。”宋霆合上电饭煲,端起碗。
南久的心绪被搅成漩涡,不断下陷。南乔宇说的没错,她父母从小就没那么重视她。婶婶可以不管青红皂白护着自家儿子,她爸妈绝对不会。甚至为了让婶婶别来跟他们吵,当着家里人的面,扬起巴掌给她屁股上来一下。只有爷爷会从中调解,可对南老爷子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会偏袒谁,只会做到他认为的一碗水端平,哪怕明明是南乔宇挑起的事端,该罚该骂都是一视同仁。
南久喉头发紧,酸楚的情绪来回摆荡。她的目光缠绕在宋霆的背脊之上,他筑起的安全感像披着砒霜的糖,明知有毒,却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
晚上吃的红烧鸡,刚端上来,南乔宇就毫不客气地夹了个腿到碗里。扔了骨头,没吃过瘾,见另一个腿没人夹,他又将筷子伸了过去。宋霆将盘子往边上一推,他的筷子夹了空。
南老爷子说他:“就不能让让你妹妹?家里人怎么教你的?”
“她就比我小两个月,还妹妹呢?我看她彪悍得想做我姐。”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挪了筷子,夹起一旁的鸡胸肉。
南久将另一只鸡腿夹进碗里:“承让了,乖弟弟。”
南乔宇忿忿地将大米饭塞进嘴里。
......
周末那天,茶馆接连来了好几波游客。外来的游客看见什么都稀奇,南老爷子本着来者皆是客的待客之道,笑脸相迎。
周日晚饭时,南老爷子交代道:“明天不忙了,我去老秦家看看,他又要住院了。”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一大早,茶馆内八张茶桌全部坐满,还有好几人坐在外头的竹椅上排队。南久不再窝在柜台里,她拿着手写的号码牌跑去门口发号码。
茶馆的老虎灶如今已成装饰,不过年轻人没见过老虎灶,来茶馆见着什么都要拍几张照。
南老爷子没去成老秦家,他一整天都被一群年轻人围着,像个吉祥物一样跟他们合照。
晚上关门后,南老爷子总算品出不对劲来。他对宋霆说:“这些人都是打哪找来的?”
宋霆拿出手机,点开后递给南老爷子。
南老爷子靠在躺椅上,手机里响起舒缓的古风纯音,镜头从帽儿巷的砖到叶,一路延伸至巷子深处。神秘的纵深感让人的视觉不自觉跟着镜头探索,直至停在那幅颇具年代感的牌匾上。镜头拉近、定格,一轮明日从牌匾的后方徐徐升起,刻有“帽儿茶馆”的牌匾在光的照耀下由暗转亮。
太阳升至高空再缓缓下落,朝去暮来、四季轮换,帽儿茶馆镌刻进历史的洪流中,被不同时期的光一层层洗礼,仍然是最初的模样,在镜头的凝视下,愈发清晰与厚重。
旋律变换,镜头不断推进,茶馆百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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