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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大家有点活泼。”灰原雄说，“抱歉，伊之助的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自幼是在山林被野兽抚养的，并不清楚人类世界的规则.......”

程晓玉：“这样啊，没关系的。小孩子嘛活泼一点挺好的。更何况伊之助比起我家那个发际线终结者来，简直是乖巧礼貌。”

此话一出，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望向面带微笑的程晓玉。

乖巧？礼貌？伊之助？

前两个词汇和后者存在相连性吗？

程晓玉：“真的，起码伊之助没有初见面就试图杀人，更没有在见到我第二面后就开始试图从各个角落对我发动暗杀。”

众人：听上去很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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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好可怕！是敌人吗？”

“哈哈，不是。是我之前带的学生，上面分配给我带的新人。”程晓玉眼神失去了神采，无光的眼眸背后是麻木，“他人没有你们想得那么恐怖啦，他知道那样打不死我，就是单纯想拿我当靶子练潜行暗杀的技术。”

嘴平伊之助：“确定不是仇人吗？”

程晓玉：“那倒不是，他对付仇人的手段不会这么温和。那些攻击大部分对我都没有实质性伤害，他就是其理解为一种别具特色的拉近师生关系的举动，有些学生也会这么做的嘛。”

虽然一般的学生也不会离谱到这种程度，顶多就是请教老师问题或者请吃小零食饮料什么的。

毕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拥有刺客联盟的工作经验，并曾对其内部工作进行过专业指导，还顶了一个奥.古的姓氏的。

灰原雄：“天哪，古代咒术师们的师徒关系居然这么紧张，还好现在是新世纪！”

什么古代咒术师？？

程晓玉偏过头去，结果被灰原雄投以“您真是不容易啊太辛苦了”的眼神。

……等等，这孩子不会还以为她是个古代咒术师吧？？？

虽然程晓玉觉得这有点荒谬，但灰原雄清澈的目光告诉她这是真的。

……怎会如此？居然真的还以为她是个人，她那时候看上去难道很像人吗？

233号无意中说出了真相：【他本身只是刚刚接触咒术界，我猜他是这么想的——'都咒术师了，都咒术了，施展术士的时候看起来怪点怎么了，精神状态癫点怎么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嘛，思维最活跃了。】

程晓玉：.......fine。

想顶人类身份活动的时候被人说不是人，想顶非人身份活动的时候又被人说是人类.......

算了。

反正也不影响她做任务，产屋敷夫妻也都已经知道了，如果他们觉得有必要的话会帮她说的，就这样吧。

她累了。

..........

浑身血迹的少女惊慌失措地朝着山下的地方狂奔，但夜晚的山林何其难走，少女全靠对周围的熟悉才能跑这么久不被绊倒。

喉咙疼的仿佛每次呼吸都要刮出血，肺里的氧气总是不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