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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此地甚是怪异。”
我:啊?有吗?
难道这些扑腾的鱼不是看见你来了才扑腾的吗?
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河里的鱼忽然间不扑腾了,全部改仰泳了。密密麻麻地浮在水面上。
我:???
还没等我惊叫出声,哪吒已如离弦之箭,“噗通”一声扎入河中,动作迅疾如电。不多时,他破水而出,带起一片水花。他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一枚东西,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银白光泽。
我定睛一看,是一枚银白色的鳞片……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窜入头顶,当夜我便发起了烧,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唱歌谣。
云水镇,雾锁门,
家家门上贴河神。
青石板上台痕深,
娘娘庙里无香焚。
河神哭,河神笑,
满身鳞光作良药,
纸船明烛祭河神
一具空棺轻又沉。
莫问娘娘何处寻,
且看谁家贴双喜。
空轿过街夜归魂,
旧人嫁衣裹新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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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上夹子,今天早点更新。
打油诗我真的尽力了[捂脸笑哭]
第28章
这场烧持续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堆碎玻璃渣,吞咽的时候尤其明显,就连说句话都像在玻璃渣上反复碾压。莲花伸出莲茎探上我的额头,不停试探,我怀疑它根本感觉不出来有没有发热。
阿兄给我煎了药,还给我炖了梨汤。我端着黑乎乎的药汁,眼睛望的却是黄橙橙的梨汤。然后在他笑眯眯的不容拒绝的眼神里,痛苦万分地将药汤喝得一滴都不剩,碗还没放下,又快速地将梨汤灌了下去。
只要我灌得快,药味的苦就追不上我。
喝完药和梨汤,喉咙也好了些,虽然并未完全痊愈,不过已是大吉大利。
下午,阿兄又请来大夫给我把脉。那大夫捋着胡子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又写了一张方子。阿兄微笑着将药方纳入衣襟,又取出碎银塞进了大夫的手中,两人一起离开。
我隐约听到他们出门的时候提到了”云水……”。
说起来,云水河的鱼死了吗?
我记得那天活蹦乱跳的鱼突然就开始仰泳了,所以真的死了吗?
虽然这件事对我而言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只是当日的场面过于惊悚,心里总会想着这件事。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莲茎勾着外衣披在身后,我赶忙将手臂套了进去,说了声”谢谢啊莲花。”
“好不容易退了热,可别再着凉了。”
莲花真是难得会说这么中听的话。
“对了莲花,我生病这几日,哪吒可有来?”
莲花那张嘴压了下去,我预感到它要说很难听的话了。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疾风,结果莲花却说:“没有人来过。”
我:???
不是,我烧了三天三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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