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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己,直到看见沈樱喝了他的汤。
沈樱知道这汤是他盛的,故意不看他,把汤喝得一口不剩。
晚上,陈锦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全是阿姆,全是阿姆。
他想他可能是生病了,他茶饭不思,在梦中第一次初尝人事,对象便是她。
有了一次,再也换不成其他人。
第二天醒来,总是一手的黏凉。
这样的幻想令他感到羞耻,但只要一切都是隐秘的,不为人所知的,那就不算是他可耻。
他仍旧念着那个名字行事,无论是睡梦中,还是清醒时。
这是他一个人的疯狂。
阿姆不会知道的,阿姆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这是他的秘密,沈樱。
他梦见她开开合合的唇,跳动的舌,紧实的腰,浑厚的臀。
然后他醒来,沈樱恰好在外面敲门。
“陈锦时,你今天不去书院,老太太递了信过来,让你们三个过去吃饭。”
他从床上坐起身,梦中令他魂牵梦绕的声音近在耳畔,他几乎晕厥。
他从床上下来,迫不及待打开门,右手藏在身后。
他开了一半的门,半个身子抵在门后。
看到了那张在梦中被他的双手揉搓到通红,嘴唇张开,牙齿咬住他指根的脸。
好就好在,他体会过指根探入她口腔,搅动她唇舌的感觉,所以梦做起来得心应手,十分顺畅。
沈樱看见他的样子,明显愣了愣。
“陈锦时,你还没睡醒吗?”
她退后了一步,
问道。
陈锦时眨了眨惺忪的眼,声音沙哑:“阿姆,晨安。”
沈樱心软了一瞬,又道:“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们的祖母和祖父叫你们今天到二房去。”
“我听到了。”
“那就好,我走了。”
陈锦时迟疑了一瞬,伸出左手拉她:“阿姆。”
沈樱的衣袖被他扯住,她回头:“你还有什么事?”
他蜷了蜷放在腰后的右手,他差点想,把自己手上剩下的,咸涩的,黏腻的,抹到她裙摆上去,当作一种标记——假装占有了她的标记。
就只是裙摆而已,这不算什么的,又不是……抹到她冷冰冰的嘴唇上。
“没,没事。”
清晨的阳光充沛,她温润的脸庞上好似府上一层极薄的轻纱,眉毛细淡,不描不画,冷冰冰的唇抿成一道规整的弧,不笑,也没有半分波澜,像是佛前供着的玉像,十分圣洁。
他做不到。
“没事那我走了。”
她正要转身,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道:“对了,前些日子我拿回来了些燕窝干货,你们三个也别空手过去,等会儿到库房里挑拣一些好的带过去吧。”
他的□□又要被撑炸了。
他的注意力在她唇上,一直在欣赏她的唇,咽了口唾沫,他什么也没听清。
她问:“听明白了吗?”
他扬起一抹笑:“听明白了,阿姆。”
沈樱走了,他坐回床上发呆。
直到管他屋内洒扫的伙计进来,见他还在床上痴坐着,躬身问道:“二爷,今日可需要小的进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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