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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沈樱轻轻“嗯”了一声,语气也硬了几分:“锦行,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心软。”
天色渐晚,沈樱推开窗,朝对面望去,西厢的灯亮了,窗边隐约可见,他正倚窗执笔而坐,瞧着安分得紧,只偶尔抬手翻书,不知怎的,纸页翻动的轻响,竟能顺着风飘到她耳中。
她恍然发觉,已许久未见他握剑的模样了。
那道身影,逐渐与窗纸上的昏黄身影重叠起来。
那人手腕翻转间,尽是少年人的张扬,尤见剑穗破空时带起的风,撩起他的鬓发。
窗纸上的身影,脊背绷得笔直,执笔的手悬在上方。
这座宅子,实在是太狭窄了。
她看见那具身影顿住,似是遇到了难处。
她看见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又俯身凑近桌面,手指在字里行间慢慢划过,像在逐字斟酌。
她松了口气,落下窗户,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第二日清晨,沈樱刚起身,走到窗边,白日里就这点不好,她看不见他在房中的影子。
好在旺儿从西厢收拾了一阵东西出来,见了她便道:“沈姑娘,二爷天没亮就起来读书了,大爷可真是心狠,一天只让送一顿饭,二爷这身子哪里遭得住……”
一天一顿饭如何就不够了?寻常百姓家一天只吃一顿的多了去了。
沈樱从前在楼烦时,也不知金陵、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一天要吃三顿并闲时茶点呢。
这样金贵的日子,她也是自打来了陈家,仰仗将军照顾才过上的。
沈樱铁了心这回不能心软:“寒窗苦读之所以叫寒窗苦读,少不了这一个‘苦’字,读书不苦那能叫读书?”
旺儿闭了嘴,转了转眼珠子,又道:“沈姑娘,那我去给二爷窗户再漏个缝儿,得透点寒风进去,叫他哆嗦着手读,那才叫一个地道!”
这话听得沈樱一怔,随即瞪了他一眼,又心想陈锦时身体健壮,虽有喘症,却也许久没有发作过了,透点风进去人也精神些,想来是好的。
“稍开一些,别开大了,冻病了反耽误读书,得不偿失。”
旺儿一愣,低声喃喃:“您这回也真是心狠呐,得,我这就去!”
待他走后,沈樱又在廊下站了片刻。西厢房里一整日都是静悄悄的,陈锦时真是乖得很。
一整日都静悄悄的过去,陈锦行来了一趟,见他在房中好好的,没说什么便走了。
夜深后,沈樱洗漱过后刚吹了灯,房门“吱呀”一声响,她心头一紧,手腕已被他齐齐举起,摁在墙上。
躁动、委屈,力气极大,热气扑在她唇上。
“阿姆,你好狠的心。”声音沙哑又压抑。
“陈锦时,你怎么出来的?”她面露惊惶,既不知他是如何无声无息从上锁的房门里出来,也不知他是否生了她的气。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他呼吸里带着急促的热气,将她往后抵,一直抵到妆台上。
他一手扣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俯身吻下。沈樱猝不及防,浑身紧绷。
他的舌尖强势占满她的唇舌,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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