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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在自己手里。
最令陈锦时心痛的是,她从不把他真正当做一个可以替她担事的男人。
见她松了姿态,他低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点恳求:“你叫我很伤心,很沮丧。”
“为什么?”
“我是不是,永远也比不上父亲。”
沈樱心里一惊,抬眸望他。
“那谢清樾呢?阿姆,你觉得他更像父亲吗?你觉得他会更可靠吗?”
沈樱冷静了片刻,推开他:“你明日还有要事,今日该早点歇息。”
陈锦时声音带着哽咽,额头抵着她的,眼底的光暗得吓人:“你不愿依赖我,是不是也怕我哪天连自己都护不住,更别提护你了?”
“我不需要人护着,陈锦时。”
沈樱尽量使自己保持沉静,她对一个男人的评判,不在于对方能不能护着她。
可她看着他眼底的脆弱,心里一软。
陈锦时很可怜,他如今所走的路,并不是他想走的,沈樱对他说的话,看似安抚,实则是对他自尊的重创。
他并不是自愿成为现在这样的人的,也不是自愿被沈樱宣判“我不需要你为我遮风挡雨”。
“阿姆,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对我的要求太少了,我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你多看看我吧,多看看我。”他说了许多,絮絮碎碎的。
“沈樱,你令我好难过。”
巴掌落得重,带着脆响。
陈锦时脸上瞬间浮现五指印,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打了他一巴掌,他被她扇了一下,泪珠子开始不要钱的往下掉。
他脊椎发麻,未尝不感到兴奋。
他捂着脸,受了疼,又凑上去,眼泪汪汪:“阿姆……”
沈樱的指尖还带着发麻的触感,她望着他可怜的模样,松了口:“我会配药给你吃。”
陈锦时的喉结滚了滚,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翌日卯时,陈锦时跟着陈锦行往午门去。身上深蓝罗袍
按规制裁制,青罗缘袖,领襟缀素色绢边,腰间系青鞓革带,悬墨色挞尾。
靴底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太和殿前的广场,百余名贡士按初拟名次站定,青衫连片如茵。
鸿胪寺的小吏正手持名册核对身份,陈锦时手中攥着槐木笏板。
辰时三刻,太和殿的终生准时响起,九声钟鸣响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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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旌旗,鸿胪寺的官员身着绯红盘领官服,鸿胪寺卿身着绯色盘领袍,胸缀鹭鸶补子,手持黄绫誊写的《登科录》,率属官自太和殿丹陛而下,身后锦衣卫校尉按刀随行,声传广场:
“奉旨,宣永历二十年殿试贡士入殿听胪!”
贡士们按序入殿,陈锦时随队伍踏上汉白玉御道,靴底触到金砖的微凉透过布袜传来,这金砖需“敲之有声,断之无孔”,乃苏州窑专供,寻常官员终其一生难踏半步。
入殿后,众贡士按“东西两班”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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