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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平稳:“回殿下,臣以为,亲贤臣重在信,远小人贵在明。如殿下所言,出身门第不足为凭,但若能以行事辨人心,以实绩定优劣,自能让贤臣安心,让小人无隙可乘。”
他如今极会说这样的套话,上位者大抵爱听。
直到他忽然看到,太子腰间的香囊,布料纹理、兰草纹样……
他目光凝住,太子堂而皇之地将它系在腰间,一股阴暗的火气顺着心口往上冒。
那个充斥着檀香味的情事浮现眼前。
他如何不知,他的阿姆,真正肖想过与太子。
虽说生而为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多了去了,脑海中如何的不堪与疯狂都有可能,或许她只是一闪而过,可他恰恰知道了。
这就不一样了。
太子出生高贵,对外仁厚端方,性情温润,又极有威严。
阿姆会肖想他,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隐隐察觉,太子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变得更加赞许,后来更是隐有亲近。
“陈大人所言,恰合孤意。往后东宫经筵,你常来随侍。”
此话一出,无人不知,陈锦时就要青云直上。
陈锦时躬身应下,面色看不出任何,藏在宽袖下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太子温润,在床上定比他更温柔。
呵!
回到府中,沈樱真坐在石桌边熬药。
见他回来,她笑着道:“今日太子经筵顺利吗?可入了他的眼?”
陈锦时步步逼近:“托你的福,他很喜欢我。”
沈樱一愣,手腕已被他掐住。
他的舌尖强势地钻进去,霸道地缠吸,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要从舌根那里断掉了。
“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晚辈。”
她的后背被他抵在石桌上,他的手掌恰好贴在那里,没有被他撞痛。
他扣住她后颈,吻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劲。
沈樱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前日她给太子香囊时,便想到了,今日东宫经筵,陈锦时会看见。
她本不太确定,太子今日会将香囊挂在腰间。
如今是确定了。
那么,怎么办呢?
他松开她时,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眼底翻涌着暗潮,声音沙哑得像淬了沙。
“阿姆,陈锦时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沈樱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极不明显的,疯狂的光。
脱口而出的话却是:“陈锦时,你该过回正常的生活了。”
“什么叫正常的生活?”他抚着她的唇,歪头问道。
“你睁眼看看你的同窗、同僚,幼时的玩伴,谁不是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那样的生活才是你该过的。”
“可我觉得你就是最好的。”
沈樱沉默良久,终于张口:“我不是最好的,那是我答应你父亲的,要好好照顾你,所以……大概你错认了那般情愫。”
“阿姆,你是说,我想把你*死在榻上,属于一种错认的情愫吗?”
“……”
他的面孔又瞬间柔软下来,显得楚楚可怜:“可是,阿姆,我已经全都给了你。”他拉起她的手捏在胸口。
沈樱一怔,是呢。
“对不起,是我不对。”她立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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