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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动都动不了，嗓子也哑着，眼角也干涩，连嘴唇都隐隐作痛，他记得这是中途被江白枝咬破了。

他的腺体也被咬破了，无数次，隐藏在表皮之下的软肉被尖锐的牙齿反复刺穿，痛觉一次次传来，到最后甚至变得麻木。

其他地方就更别说了……

“醒了吗？”江白枝轻吻他的额际，“你感觉怎么样？”

付玉张了张口，他酝酿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还好……”

除了好像……有点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

江白枝正抱着他，一边帮他清洗，即便已经结束了，而且结束了有好一阵了，可他的双腿还是惯性地呈现着张开的姿势。

江白枝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她有些气愤，但又觉得这种气愤不该撒给付玉，而她又的确很爽，这种矛盾的心理……

半晌，她开口：“昨晚我被下了药。”

“我…猜到了。”付玉一边说，一边清了清嗓子，“你状态，不对。”

“你猜到了！？”江白枝终于忍不住皱眉，“那你还要靠过来，我都说了让你离我远一些。”

“可是，那样…你不会很难受吗？”付玉抬起手，缓缓用指背蹭了蹭她的脸颊，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像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很快他的手又垂了下去，“我担心你的，身体。”

“那又不是易感期……”江白枝在心里叹了声气，她有时候觉得付玉这种对待自己近乎残忍的行为……很涩情，但更多的时候，她其实既无奈又心疼，他好像永远都不懂要把自己看得更重要一些。

顿了顿，她又补充：“就算是易感期我也忍得了。”

尽管，江白枝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付玉还是感觉到痛，全身上下简直无处不在痛，被碰一下，他就禁不住瑟缩一下，他只能不断加深呼吸，来缓解这种痛。

清洁，涂药，江白枝很规矩地没有再欺负他，等做完这些，她亲了亲付玉的耳垂。

“我帮你请几天假。”

“好。”付玉垂眸，他这次真的没办法再勉强了，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或者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江白枝说，付玉某些地方都渗血了，保险起见……

“不要。”他摇摇头，“坚决不去。”

要去医院检查，他想想就觉得社死。

江白枝被他逗笑：“我带你去私立医院。”

“那也不要。”付玉断然拒绝，私立医院也是医院，有什么区别，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去做检查。

“不过幸好。”江白枝把他抱回沙发上坐着，“幸好，昨晚没有成结。”

看来她还不至于理智全无。

付玉缓慢地眨了下眼，就算是在那种状态下，她也没有选择将他永久标记，这种事已经是可以根植在她潜意识里面的事了吗？

他不知道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还是落寞的事。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能告诉我吗？”付玉问。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他的，江白枝大概把事情说了一下，道：“对了，我还没问贺雯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