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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鸣响警钟。
休武亦是一脸愤然地攥紧拳头,似是控制着上前痛击对方的冲动。
清泉感觉到了背后犀利的视线,为了壮胆,不禁提高了声音:“小人、小人在前些时日便遭遇过妖邪偷袭,之所以怀疑奉先寺派来的,是因小人认识那袭击者……那女子、与小人有前仇旧恨,”说到此处,他不由得有些心虚,无论如何,他当初确实是害了人命,“小人实在不知她如何能死而变妖邪,且她那男人,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种事,若没人指点,他们一对乡野夫妻如何能晓得?幸亏小人随身携带驱邪的法器,这才得以活命,可事后小人怎么想都觉得此事古怪,能指点他们修炼邪术的,便只有可能是奉先寺的人了,他们原本就是行蕴庄的奴才,当年,那男人带着骨灰消失的时候,众人皆以为他死了,依小人看,怕是同国师圣子修习什么邪术去了……还有奉先寺的悟明和尚,修为深不可测,亦有嫌疑。这几日听闻玉峰寺的遭遇,小人便越发确定那对夫妇定是被派去灭小人口的,只怕会有小人今日的指正之言!”
言至此他回过身,激动地质问未了:“圣子!你可敢承认?”
楚豫听戏听得津津有味。
徐尚书对这些怪言乱语一向反感不屑,他至今仍认为玉峰寺的事是有人蓄意为之,装神弄鬼罢了,为的便是揭露出那恶沼凶潭,于他而言,更关心如何处置这些畜生贼子。
反观徐小公子,则不自然地低着头,被面纱遮住的唇,正颤抖地抿着,在听到红娇夫妇去寻仇又被法器所伤时,他心中担忧不已。
在徐小公子看来,袭击玉峰寺的很可能是红娇夫妇。
他知道红娇夫妇的事,从寂空承认自己是清泉的那刻,他便晓得对方就是红娇夫妇的仇人,他亦晓得红娇夫妇的恩人并非什么奉先寺的和尚。
眼下的情况,让他不知该如何决断,一方面,他担心透露红娇夫妇的事,便会牵连到小春他们的存在,他无法确定会给对方带去什么风险;可另一方面,他毕竟受圣子善待,亦不忍未了陷入被诬陷的境地。
只有孱弱的楚膺禄,挣扎着伸手抓向清泉,呼哧带喘地喊着:“狗奴才!叛徒!”随即他又怨毒地看向未了,似乎当真信了清泉的指认。
而圣上楚权,虽觉得清泉口中所言之事太过恢恑憰怪,但对方的样子,叫他半信半疑。当然,楚豫全程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这些事的真真假假,他的兄弟又参与了哪些,君王心中自是有其衡量。
楚权视线转看向未了,沉吟了片刻,开口道:“那么,对此人的指控,圣子作何看?”
看似可笑的指控,拙劣的栽赃,然而却掺杂着不可否认的事实存在,这让未了都不禁感叹命运的完美巧合。
君王的态度已说明了一切,他不需要表示信或者不信,所谓的看法,不过是在问未了是否能够自证清白而已。
如何证明?
自己并不会驭妖之术,可证?奉先寺并未指示清泉的所做所为,这真的可证?倘若已是准备好的栽赃,这些自证都是行不通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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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了略去无意义的争辩,直接向清泉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你是受何人、在何时何地指使,以奉先寺的名义去玉峰寺做卧底?”
清泉像是听见什么难以置信的浑话似的,一脸古怪地讥讽道:“我说圣子,您在这儿装什么糊涂?唱戏的角儿都不如您会演!派人去狱中将小人救出又安插在瑶县那个破庙等着玉峰寺来‘招兵买马’的不正是圣子您本人吗?!”
此言一出,御书房内的众人神色各异。
清泉的指认,固然直接且震撼,可他神色中的笃定,又不似作假。
这亦加深了未了的困惑,“贫僧?…敢问,你为何笃定是贫僧派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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