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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谢长观的呼吸越发急促而激烈,往前压着江岫的身子,一手撑在他耳边,低喘着,带着强烈的欲。
他摘下少年头上的帽子、口罩,撩开额前的发丝,让对方的一张脸完全露出来。
江岫的卫衣散开了一点儿衣领,露出里面一小块白皙的肌肤,正好是在胸骨上窝,两边儿的锁骨骨头支起来一截白玉般的曲线。
谢长观埋头,对着那一截锁骨又舐又咬,牙齿咬着颈侧,江岫侧着脸,慌张地躲避着。
他张了张嘴,想要求饶,但还是捂着嘴巴压住了喘息,鼻尖都被逼通红了。
谢长观又亲了亲他的耳背,那一块儿地方本来是雪白的,很快又蒸腾起一片薄红。
怎么越亲越过分呀。
江岫吸了吸鼻尖,隔着手掌,瓮声瓮气地、委屈又生气的指控谢长观:“我是做的不对。但是,我怕你淋雨生病,还特意跑来机场给你送伞,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江岫手中空荡荡的,伞不知滚落到了何处。
谢长观偏头瞥了一眼车座底下,果然看到了一把收起来的伞,伞面有些旧,但是是干燥的。
不难猜出,少年应该是一路上都攥在手里,一刻也没有松过手。
谢长观发昏的头脑一滞,横亘在心里的那点儿怒火,就像是一滴水坠入熔岩之中,一下子不争气的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难受地低喘着,却闭了闭眼,强行压下了眼底狂热的光芒。
“抱歉。”
谢长观大掌托着少年单薄的后背,搂抱着人坐在后座里,曲着指节给江岫擦眼泪的时候,手都有点儿不稳,在江岫的眼尾,压出一点儿不轻不重的印子。
“我不是有意要吓宝宝。”
江岫确实有些被吓着了。
他死死抿着唇,不说话,鼻腔里发出的若有若无气音又软又绵,听得的人头脑发热。
谢长观哪次发病不是要好几个小时,刚刚那一点儿的亲密接触,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把江岫整个儿拢在怀里,刀锋一般的薄唇诱哄着:“刚刚是我不对,宝宝尽情惩罚我,让老公再亲亲。”
这算哪门子惩罚啊?
江岫瑟缩着,意图往后躲,还是被捏着下巴,又被谢长观的气息挤了进去。
—
唐行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内室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他双手紧握成拳,古铜色的手臂上根根青筋崩出。
他没想到,谢长观让他照看的人会是少年,而他还以为是某个女生,心里居然还可耻的窃喜了一番。
却不知,从一开始,少年就不可能属于他。
同为男人,谢长观的反应,他看的一清二楚,而谢长观抱着少年会去做什么,他同样再清楚不过。
嗡——
兜里的手机发出一阵阵震动,唐行低头查看消息。
【值班:唐哥,你在哪儿呢?】
【值班:警车是你开走了吗?所里来了个警,需要用,你还有多久回来?】
唐行重重呼出口气,随意收起手机,缓步往外走去。
一走出机场,他就看到了在零零散散的车位之中,他的车顶上的艳红玫瑰花。
车门、车窗都紧闭着,外人看不到里面。
唐行没有过去,他站在出口处,迎着混杂雨丝的冷风,等了约摸一个小时,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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