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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满腹劝阻的话堵在嘴里,有些反应不过来,周爷爷不是说劝不动的吗?怎么他还没有开始劝,谢长观就毫不犹豫应下了?
“真的?”江岫不太相信,谢长观不是骗他的吧?
谢长观惩罚似的,在江岫细白的指尖上咬了一下:“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违背过?”
倒也是。
但凡谢长观承诺他的正事,基本都做到了。
不吃强效药,谢长观的病就不会再恶化了吧?
江岫指尖反射性的蜷缩,姣好的唇开合着,小小的松出一口,艳丽眉眼间都是安心松快,看得谢长观心里发痒。
“但是。”谢长观垂着眼睫看着面前的少年,哑着嗓音:“不吃药的话,我的病发作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江岫知道,周祥告诉过他的。
江岫脸上的红晕愈发浓重,迅速蔓延至耳根,他红唇微微张开,整个人燥的不行,调子羞涩的发着颤:“你可以发、发泄出来。”
这一句话说出来,直让谢长观头皮发麻,一股难言的血气直冲大脑,西装裤里勒的他发痛。
谢长观的声音霎时间变调,呼吸急促地喘起来:“那宝宝帮帮我。”
帮?
前几次帮谢长观的记忆涌入脑海,江岫面红耳赤的侧过脸,不再敢与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睛对视。
“不行。”他小声的拒绝,抽回亲的发红的手掌,微用力推拒着谢长观坚实的胸膛。
谢长观大掌扶住江岫的后颈,转过他的头,顺势倾身去亲少年的唇角:“宝宝难道不想我的病减轻吗?”
他当然想啊。
漆黑的发黏在江岫的脸上,他的嘴里含着男人宽厚的长舌,合不拢地喘出短促的气息:“可你现在又没有发病。”
“谁说没有?”谢长观托着江岫的左手,覆上他的西装裤,看着少年惊诧的睁大眼睛,心里愈发痒的厉害。
“老公很难受,宝宝帮帮我,好不好?”谢长观低哑着声祈求着,俊美的脸庞上,额角、颈侧能看到明显的青筋突起。
显而易见,谢长观忍的很难。
周祥说过,性‖瘾发作是不受控制的,有可能会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一直压抑对谢长观的病情没有好处。
江岫一时间有些为难,不自觉地咬着唇瓣,牙齿在红润的唇肉上留下一点儿白印。
两三秒钟,他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仰起脸蛋望向谢长观,声音压的很小,尾音微微发颤抖:“要我怎么帮你?”
江岫目前不能同房,手臂刚做手术几天,还在恢复期,也不能用力。
谢长观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几下,不可控制地喘着气:“宝宝就用足心,帮老公踩一踩。”
—
谢长观急不可耐地带着江岫回庄园,经过前厅,他眼角瞥向管家,声线沙哑的不正常:“不要让任何人上二楼。”
管家看着红着脸的江岫,心领神会的微躬身应下,下指令让庄园里的佣人不准靠近二楼。
进入主卧,谢长观迫不及待让江岫在床沿边坐下。
他跪在少年的面前,大手握住江岫白皙的足踝,抬起悬空,快速褪去脚上的拖鞋,露出透着粉的足底。
江岫这个时候才觉得谢长观的手心很烫,高温穿透肌肤,让他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度。
江岫趾头本能蜷缩起来,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一等。”
谢长观哪里还等的下去。
“宝宝。”他猩红薄唇张开,吐纳粗沉的喘息,焦褐眼眸里暗潮汹涌翻滚,仿佛要把江岫吞没。
江岫扛不住男人的注视,慌乱的垂下鸦羽一般的睫毛,耳尖的一抹红还没有消下去,像是胭脂一样的晕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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