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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难耐。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有点狐疑。
盲猜是昨天主人咬了他一口,拿来当补偿的。
指尖下意识抚上颈侧残留的微痛与暧昧痕迹,白若年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昨天主人就要表演生吃小猫了,他不理解,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連血液都发烫,和前两天竞技场的自己一个状態。
正胡思乱想,就听见楼下做饭的声音小了点,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脚步声,还有上楼梯的声音。
白若年耳朵倏地竖直,小心翼翼得听着,顺便拱拱身上的毯子,把尾巴蓋住。
糟糕!
主人要来了!
等一下。
为什么他耳朵这会儿这么好使了???
之前听音都是混混沌沌的,别人说话都得凑在他的好耳朵边上说。
奇怪。
他摸了摸自己耳朵。
呆呆了。
为什么耳朵也是毛茸茸的???
他现在只想窜到盥洗室,对着镜子好好照照自己,不会自己整个人都变花猫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
都怪主人,都怪主人,白若年含泪咬被子,他现在到底是人还是猫啊,他看看手,还好,不是爪子。
要是变成爪子他要挠主人了,再狠狠咬一口主人,报那一咬之仇。
现在的白若年只想打滾儿。
都怪他!
此刻脚步声越来越近。
刚还怒气冲冲的白若年耳朵动了动,在陸明烬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呜咽了一声,整个人都缩进了衣服堆堆里,連同脑袋也给蒙上了。
陸明烬拿着一杯刚熱好的羊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场面。
白若年钻在衣服堆里,拱起一个小包,在里面鼓鼓秋秋。
嗯。
尾巴尖尖还露出来一点,正欲蓋弥彰地从毯子边缘探出来,随着里面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擺,遮掩了个寂寞。
陸明烬挑眉,故意问,“你把我衣服弄一床是要幹什么?怎么不出来啊。”
白若年现在耳朵好使得很,动了动,猫在窩里悶悶道。
“睡觉,有气味,喜欢,没睡够。”
陸明烬扒拉了一下白若年头顶的毯子,“头露出来睡,这么睡闷。”
“不行!”
白若年反應也快,陆明烬刚要把他脑袋上的毯子拿下来,他就伸手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件衣服,把脑袋给盖住了。
一闪而过的是他耳朵尖尖的聪明毛。
陆明烬愣了一秒,心跳得快了点,那是猫耳朵吧?
應该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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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暴露的白若年不管是姿势和状態都和鸵鸟卧沙有的一拼,若隐若现的尾巴尖也着急得擺呀擺。
他现在悲愤交加,他能不知道露出来睡舒服嘛?
露出来猫耳朵就出来了好不好!!
陆明烬又戳了戳他,小鼓包动了动,挪开了一点点。
反应这么大。
看来得给他点时间。
他退后了一步,把羊奶放下,玻璃杯发出不輕不重一声响。
羊奶逸散的香气隔着小毯子都能闻到。
小鼓包又动了动。
白若年缩在衣服堆堆里,耳朵动了动,鼻子皱了皱。
哎哟。
他的最爱。
比小鱼幹还爱呢。
主人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又是小鱼又是羊奶。他都有一种想出来抱抱主人的冲动了。
但他现在这副样子,他还是不赌了。
主人要是因为他变成这样不要他了,或者把他送给纪时与研究,他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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