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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地逸散出来,像绝望中开出的柔弱花朵,怯生生地缠绕上那冰冷的硝烟。
这丝微弱的甜香,如同投入烈火的一滴油。
“砰——砰”
白若年隱隱听见心跳声在跳动,但他已经分不清是誰的,很快很沉,几乎撞破胸腔。
极致的痛苦和压迫之下,一丝隐秘的、被如此强烈占有所带来的奇异满足感,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悄然滋生。
似曾相识的,折磨与甜蜜并存,感觉还有点熱。
白若年腿绞紧了,受不了,难受,又很舒服,说不上来,和上次差不多。
他嗚呜咽咽得蹭了上去,却被陆明烬钳住了下巴,沙哑的声音在耳侧传来,灼熱的呼吸让他被烫的一个激灵。
“誰咬的你?”
“宝宝?”
白若年眼淚汪汪。
蓝宝石般的眼眸被水汽浸透,湿漉漉地望着他,他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搖头,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说出来沈端端可就惨了。
他不能连累别人,连累别人是坏貓。
然而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显然让Alpha更生气了。
“不说?”
“很喜欢他?”
“为了他连以后都不要了???”陆明烬咬牙,声音都有点扭曲了,几个字几乎是从齒缝里挤出来的。
不想上学了。
想以后给人揣崽子了。
陆明烬第一反应不是恨铁不成钢。
他的反应居然是嫉妒。
“呜啊——”白若年瞪大眼睛,主人又咬了他一口。
陆明烬低下头,犬齿发痒,再次咬上那片脆弱的肌肤,比之前咬得更深、更狠,势必要将上面留下的所有气息、所有印記,连皮带骨地徹底抹去。
铃兰的气息瞬间在齿间弥漫开来,清新,甜蜜,诱惑着Alpha更进一步。
此刻omega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陆明烬肩头喘。
“还是不说吗?”
指尖碾过标记,之前的齿痕已经被彻底覆盖,白若年抖了一下,气得要扭头咬人,结果直接被Alpha的嘴唇堵住。
所有的呜咽和反抗都被封缄,只能由着对方攻城略地。白若年被亲的迷迷糊糊,被迫回应,唇齿一边交缠,陆明烬的手牵着白若年的手往下探去,一直探到之前假尾巴安置过的地方。
白若年重重彈起,猛地弓起身,一下咬破了对方舌尖,陆明烬却好像没有反应一样,舔了下唇边的血迹,声音沉沉,语气也不容置喙,“自己来。”
白若年欲哭无淚。
什么叫玩火自焚。
“我不会——”他搖头,装可怜。
惹了不该惹的人。
要命了。
“宝宝你挺有天赋的,上次猫尾巴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白若年全身已经软了,趴在陆明烬怀里,哪里还有劲,扑簌簌得抖,就着被带着一下又一下。
甚至最后主人自己也参与了进来。
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进入狂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缠,连带着白若年的意识也在狂暴的信息素海洋和无休止的感官冲击中彻底沉浮。
此刻他就像暴风雨中被彻底撕碎风帆的小舟,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被滔天的巨浪一次次抛上顶峰又摔入深渊。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浸得一片狼藉。
白若年表情已经茫茫然然,瞳孔有点失焦,然而陆明烬偏执得不忘最开始的问题,探在耳边,半是折磨得咬着他的耳垂,问,“谁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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