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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布拉多酷斯充当起了抚慰犬的作用,摇着尾巴在大厅的学生之间穿梭,随后被张小红抱住,百无聊赖中玩起了丢球的巡回游戏,张小红此时对动物的兴趣比对人大得多。
警察们进进出出,有时候抬着蒙着白布的担架出来,不用想就能知道那白布下面是什么。
通往地窖的入口和往地上的楼梯都被拉上警戒线,除了警员其他人不得进入,路屿的活动空间只有大厅和一小块厨房区域。
不过她也没了捡垃圾的心思,一心等待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不知不觉打起瞌睡,半梦半醒间好像做了很多梦,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路屿才跟着最后一波学生被接走。
他们乘坐警用直升机来到鲁内亚最大的公立医院之一,安托纽所医院,抵达的时候天空才泛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白色。
而从上空往下看去,医院门口密密麻麻全是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街道上停着十几辆警车,红蓝色的光几乎撕裂了夜空。
然后路屿才看清人群中好多带着相机和摄像机,镜头对准了他们所在的直升机,附近有不少电视台的采访车辆。
警察们拦住记者不让他们入内,一行人从停机坪穿过大楼到达急诊区没受到打扰,除了无数病人和医护人员对他们行注目礼。
凌晨五点的医院完丝毫与沉寂无关,空气中弥漫着沸腾般的战栗。
路屿看到医院所有的电视屏幕都在放新闻,镜头是医院外部,还有夜空中直升机飞行而过的声音。
记者们急促地说着什么,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鼻子已经被冻得通红,不知道室外站了多久。
路屿语言不通,休息不足和缺乏食物让她体力不支,大脑麻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若是能看到血条,此时大概即将见底。
她机械地跟着医务人员的肢体动作指挥,排队接受检查,幸好现场有翻译,虽然忙得顾不上所有人,关键时刻也能解决沟通问题。
检查完毕后,学生们被带入一间临时观察室,里面有些床位和折叠床,她找了一张折叠床爬上去,给关机的手机充上电,便不管不顾地睡死过去。
这一睡就像昏死过去般,她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傍晚。
她是被饿醒的,差点从折叠床上滚下来,夕阳暖黄色的光透过窗户抵达室内,整个房间都氤氲着时间静止般的静谧,让她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屋内还有人在睡觉,路屿摸到手机看时间,点亮屏幕顿时吓了一跳。
手机里有上百条信息和来电。
父母的、陈欣欣的、司嘉航的,还有很多陌生号码,其中有较为眼熟的,似乎是学校的号码。
几乎所有身边认识的人都给她发了消息,甚至包括了打工认识的咖啡师。
他们不停问她情况如何,是否安全。路屿立即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是她爸路一接的,双方都舍不得国际长途高昂的费用,只简单说明了下情况便挂断了。
MO上此前发的带绿岸镇定位的状态留言也足有数百条,是她此前作为小透明从未有过的待遇。
不少陌生人都在她的状态下留言。
【Po主人还好吗?】
【太可怕了,这张照片我从第一眼就觉得阴森[惊恐]】
【人没事的话快报平安!球球了!】
……
只是看了手机这功夫,又有新增的留言。
路屿连忙在MO上又发了条状态:【人没事,谢谢大家关心。】
状态发出后,几乎是下一刻,司嘉航就拨了电话过来。
“你怎么样?哪里有受伤吗?”司嘉航问。
路屿幽幽道:“如果说肚子饿也是一种受伤……”
“我说真的,”司嘉航领悟不到她的幽默感,语气变得严肃迫切,“你到底有没有受伤?索多科那边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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