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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时候童磨大人有点脱线,对他人都知道的人情世故显得一知半解,但这反倒更符合小孩子本该有的特征,让他过于优异的特质显得不那么远离凡世。
跟一个有气质,又有很深文化底蕴的人待在一起,是一件让人身心愉快的事。尤其织田作之助本身就有想成为作家的野望,更是对身边有着如此优秀之人感到幸运,他总能从童磨大人口中听到一些不常用却相当精炼巧妙的词跟成语,跟童磨大人相处没多久,他也变得能随口一两句诗文了,就是对账没那么工整就是。
童磨大人了解他的野望,织田作之助也从未想过隐瞒,在初次见面时他便告诉过童磨大人,他想写一部属于自己的故事。
“还没动笔吗?”童磨大人问。
织田作有些苦恼:“总觉得还不够,想再多练习一下。”
童磨大人轻笑:“练习是永远都不够的,我曾见过一个为了一支舞燃烧了一生的男人,在他往生之前,他都有在跳。”
明明人类的生命是何其短暂,人类能达到的极限又是何其微小,却如此闪耀得令他难以移开视线,那迸射了激情与传承的生命之火,他不会忘记。
织田作之助有些颓废的点头:“啊,又被你教育了,你说的没错,正是如此。很多人的梦想一直都是梦想而不是理想,是因为都一直在想而没在做。我或许是害怕,怕我写得不好,破坏一篇完美的作品。”
织田作之助读过一个很好的故事,但中间缺失了几页,他一直想填补上那则故事,却总觉得自己文学功底不够,生怕狗尾续貂,徒增羞耻。
童磨大人从软垫上站起来——他总喜欢盘腿侧坐,或侧靠半躺,偏偏这样在他人做来懒散的姿势在童磨大人身上依然显得自然与写意。织田作却不太喜欢他如此,总说这姿势对孩童长骨头不好,因而买了软垫送他躺——他走到织田作的面前,用他那只比织田作小得多的手,伸手轻触坐在地上的织田作的面颊。
织田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依然如他所愿靠近一些,让童磨大人能够到他。
那只手,比他所想的更冰冷。
但是并不难受,那是略带来凉爽与舒适的温度。
“那可不行哦,小作之助。”
童磨大人用他善于引起人好感的声音说道:
“我在观察你,学习你,你是我的人类‘箱庭’,如果你静止不动,那便与窗外的风景并无差异。你的价值只有当你有所行动时才能体现出它,向我展现你自己吧,小作之助,我想看清你。”
那真是,放在特定场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用作恐怖小说的开场白都一点都不为过。
却也是充满浓厚又让人难以描绘的情感,寄予了某种希望,犹如情诗一般的告白。
织田作之助想到的是,童磨大人说的没错,自己的行为是童磨大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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