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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费力,见效缓慢;其二是做大量激烈的运动促进体液排出,这是最有效缓解热症的方法。
鹤翊听从医生的话,三天两头要将我把床上带。激烈的运动不止这一样,我坚信他是假借由头发挥私心,甚至是变本加厉。
每次都做得最狠,最烈,足够让我昏睡来度过热症。
人是需要衣服行走的,衣物剥去,就成了赤条条的,被看穿的动物。在鹤翊面前暴露脆弱是大忌,身体本能完全被他操控,任意摆布。
我丧失任何主动权,要救人,没救成;要逃跑,没跑成;就连在水里面我也得被绑住任由处置。好像只能依附在鹤翊身上才能苟活一日。
从前的我并不是这样的,在遇到鹤翊后一切都变了天,这让我痛苦,也让我憎恨。
恨着恨着,变成麻木。
时间的流逝让保守,回避和反抗变成坦然接受。
我也以为我可能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有天鹤翊大发慈悲还我两年自由,直到有天我被人捅到重生又重回地狱开始。
直到我在鹤翊手里释放的这一刻。
痛苦和憎恨只是被埋在角落,只要某个泄口漫出来,就足够将我干倒。
鹤翊亲了亲我因高峰/余韵涨红的耳尖,“做的很好,冬冬。”
他拉开我始终挡住脸的双手,看清我,失去夸赞的力气,变成了天空低飞的黑鸦。
“为什么要哭?”
他沉着脸,我以为他马上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他只是上前来吻了吻我流出泪的左眼。
我回答他。
“我不知道。”
“忽然就更恨你了。”
第8章 谋杀爱人,未遂(新)
他什么都没再说,一味地将我带离浴室。
将我裹成麻布粽就要将我抱离浴室,我受不了被他三天两头扛在身上,坚持要自己走,今天的我已然不是昨日苟延残喘的人,我强打起精神,虽然相当屈辱委身他下,但我必须重拾活力和激情。
推开他上前的手:“我自己能走。”
他便停下动作,“那你走。”
我抓紧衣服起身,岂料起猛了,脚刚沾地,脚就莫名发虚,站不稳,差点往前栽。
一天里,身体莫名其妙的反应都透着不对劲。
愣神中地板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我被拦住腰,狗吃屎的惨剧才不至于发生。
“不要总是逞强。”
鹤翊紧了紧手臂,将我牢牢抱在怀里。
我问鹤翊:“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是健康的,难道身体真是被当初的黑衣人捅伤了根本?
我想要为这些不对劲寻找合理的解释。
鹤翊的声音很轻,柔得跟此刻窗外的月光一样,他带着我慢慢往房间走去,“冬冬,你只是激动过度,才会站不稳,没有事的。”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哄人。
心想他没发烧吧。
他又说:“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
看来是我找错了重点,我不该问为什么,而是应该将问题放在根源上。
“是你害的我。”
鹤翊眼神下落,沉默片刻,说:“你要逃,我还是要把你抓住。离了这个船,四面环海,你只有死的份,冬冬,难道你想死吗?”
到了房间,他将我放下,我的体力已然恢复,坐在床边,他站在我面前,后腰抵着床头柜子看我,忽然伸出手,食指、中指指尖碰我下巴,指节上移,抚掉面颊残留的水珠。他的手有点凉。
抹掉水珠,他忽然重重地掐了下我的脸,疼得我忍不住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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