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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翊越扯越离谱,我冷下脸,“你说那么多,怎么不和我说章柏林和他的事?”
“这重要吗?”
他不咸不淡一句话,就像在我脑子里点燃炸桶。我眼睁睁看兄弟入火坑却毫不知情,而枕边人知晓全部却只字未提。
我理智全无,扑过去,揪着他领子痛斥,“如果樊宇同有什么好歹,你也逃不了干系,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恨的人就是你!”
鹤翊腮帮子变得紧绷,我喘着粗气,就这么僵持了好久,他摁住我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用力扯下来,“说完了吗。”
我盯着他皱成一团的领子,锁骨也因为刚才的用力挤压而留下印子,往上是酒精上脸时呈现樱粉色的潮红。
“不要让我那么难过……”
“黎平灌我酒,白酒混红酒,我很不舒服,每一样都让我不舒服,连你也是。”
鹤翊开始了他毫无力度,避重就轻的指责。他讲得好似有诸多由不得他的苦衷,当我产生怜悯和心疼,我的痛斥变得不干脆,情绪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气了。
最终甩开他的手,出了门。
在甲板上看了半天盘旋的鲨鱼群,数过发光的水母,跃起的飞鱼……消耗了半天借此平息怒意,才回到房间。
鹤翊在床上呼呼大睡,手搭在我枕头上,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呼吸有些急。
“别人给你你就喝,活该。”我狠狠瞪了熟睡中的人两眼,咒骂两句,才窝回沙发上睡觉。
黎平到来,天堂岛的璀璨较之以往更上层楼。圆胖的黎平常爱呆在一楼打牌,二楼吃喝,所到之处都有一大群保镖围着,跑起来,像在争抢前面的球。
他这次如此大阵仗,据说是成功谈妥了海外大型连锁商超的合作,只要后续质检达标,红枫的商品将会销往海外,数以百万计。不知道中间使了什么招,完成了鹤立枫几年前一直想完成的心愿。黎平到来的第二天,章华镖给他设了个接风宴,甚至有我一份。
张阿明通知的我,让我晚上七点准时到三楼小宴会厅赴约,这是其他人都没有收到的邀约,比起祝福,他更多让我小心提防,章华镖不简单,黎平也不是真蠢。
晚上六点五十分,饭桶依然不知所踪,厨房也早就没有了鹤翊的身影。
我用信号微弱的手机,给饭桶发了几条短信,尽管可能很难发出,“去哪了饭桶,还在生我气?”
“算了,你万事小心。”
信号始终在打转,我叹了口气,熄屏,去往三楼。
侍应生引我去往宴会厅,那里隐蔽,路要走得七拐八拐踏过重重迷宫般的路,才能到地方,它很小,但是五脏俱全,推开门,像那副名画《最后的晚餐》的缩小版。
鹤立枫正中间的主位,本是操办宴会的章华镖坐在了他的身侧,至于黎平坐在鹤立枫的右手边。
那个爱穿我衣服的人,今天摇身一变,西装革履,撩起刘海,变得俊美深沉,轻轻摇着红酒,迟迟没喝一口。
一直到,我出现,他抬头看过来,见来的是我,冷脸闪过些意外。
章华镖始终观察他,先是问:“鹤崽,怎么那么惊讶,见到朋友不开心吗?”
鹤翊从我身上移开,看向他时,情绪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他回了个笑,“开心,就是有点想不到,我以为只是个家庭聚会,外人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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