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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发布后更是热度非常,尤其是许槐,账号短短一周涨粉3w。
许槐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波澜,不关注、不回复、不直播,只转发了关西林场的视频,没带一个配字。
好像是挺酷、挺高深莫测的一个人,实则是个认为开直播说话没有自己雕木头有意思、想帮林场宣传又不知道写什么的傻子。还有人说许槐视名气如粪土,柏松霖觉得这纯是扯淡,他就是压根没长那根“非得怎么样”的筋。
挣两千多块的死工资,只要够吃够喝能玩儿木头他就高兴。这样的人你能指望他趁势追击固粉圈粉?把他脑壳敲开,里面一准全是随遇而安和知足常乐。
柏松霖有时候看他蹲地上逗鲁班玩都发愁,心想这不就俩小狗么?甚至连小动作也越来越像,每天晚上躺床上不是蹭就是闻。
柏松霖把他推开,他还贴着手掌拱一拱,没心没肺地乐。
时至七月,俩傻小狗转移阵地,最常去的地方变成了薛老头家的小院。小院里花少树少,但有左右两片砖垒的菜地,一进盛夏,从地面到几根爬藤架上全是浓绿,翻开随便找找就有收获。
黄瓜、丝瓜,毛豆、豆角,生菜菠菜种在一堆,葱和辣椒到处插缝。还有抱起来比鲁班沉的南瓜贴着墙角,几排玉米杆竖在偏院站岗。
许槐特别喜欢在菜地边上坐着,风吹日晒,地里一天一个样。
他最喜欢的还是地里面的西红柿。沙瓤的,熟透了一咬就流汁,酸甜适口,比水果还好吃。
于是这段时日柏松霖找不到人就来薛老头家,哪回过来许槐都是和鲁班两个坐在砖块上啃西红柿。柏松霖私下训他是个小讨吃鬼,许槐却觉得自己挺无辜,除了吃他还帮薛老头干了好多活呢,附带陪聊和认穴位。
要怪就怪柏松霖自己来的时间不对。正是饭点前后,他能不在吃嘛。
再说了,这条街上有谁不喜欢在夏天来薛老头家?每天进进出出又不止他一个。许槐在这院里听崔平讲了哥哥被狼叼着胳膊拖行的全过程,听郁美妞宣传给流浪猫狗绝育的重要性,还听杨树和叶育森绘声绘色学乡村志怪故事。
赶上人多都能凑一桌麻将,就支个棚子在菜地旁边的石桌上打。许槐不太会玩,一般只要人够了他就不参与。
陈序元水平也菜,阚璟珲上桌时他便和许槐坐一块逗狗。
俩人都话少,但总见面自然而然会聊几句,聊聊这儿的景这儿的人,聊聊木雕和电影。许槐发现陈序元其实是一个挺有思想的人,对角色和作品有自己的独到见地,并不像他那张脸一样帅得肤浅无物。
陈序元的气质也比初见时变了很多。那股如在镜中的抽离没了,不焦躁、少了戾气,整个人温妥得像件加绒棉衣,穿着不扎人,清爽内敛。
唯一不变的是陈序元和阚璟珲依然亲嘴,许槐瞥见过好几次。避开眼目,这俩人在薛老头家的院子角落逮着机会就亲,明明没有之前那次激烈,却还是能亲到呼吸都带喘。
许槐瞥见一次就在晚上和柏松霖汇报一次,展开描述,包括但不限于手摸在哪、腿是怎么碰的。柏松霖听了几次都无语了,掐着许槐的脸蛋恶狠狠晃了晃。
“你是专对着他俩追踪的红外摄像机吗?色鬼一个,下次不许看了!”
许槐被晃得脑仁都快散了,好不容易才把柏松霖的手推开。他其实就是好奇,对两个男人这样的关系好奇,没有恶意,单纯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也想知道……他们会怎么肢体接触。
“又不是、又不是我主动要看的,随便一看就看见了。”许槐拿手背揉了揉脸,有点不满地小声嘀咕,“而且他们是明星嘛。”
“明星怎么了?”柏松霖插着臂仰躺,闻言看他。
许槐没和柏松霖对视,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溜了两圈,说:“明星吸睛呀,长得帅,不由自主就让人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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