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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许槐看了眼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抿了抿嘴。
“我没看见。”
“光瞎聊了能看见吗?”柏松霖手攥得很紧,“拿话当饭吃,一晚上我就没见你动几次筷子!”
许槐垂下点头,胳膊慢慢往外退,立马被握得更死。
“别在这儿说我。”
许槐去看柏松霖,眼睛圆鼓鼓的,在灯影里有一点委屈。柏松霖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委屈的,胸廓起伏几下,还是把手松了松。
“来我房间,你跟我说说你们聊什么能聊一顿饭。”
柏松霖这已经是让步了,然而许槐现在完全不想和他聊这个,甚至于不太想面对他。
许槐把胳膊抽了出来。
柏松霖手中空空,又走出两步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握了握。
“许槐?”
柏松霖叫他,声音也是疑问的。许槐及时错开目光。
没人说话、行走,走廊里的声控灯应时熄灭,只有一点光从两头的窗口透进,不足以照亮幽深狭长。
电梯上行的声音从昏暗中传来,显得遥远,也陈旧。机械带动钢丝绳收缩,摩擦拖拽被抽象成某种心的异动,一时清楚,一时模糊。
到顶的瞬间大约也是坠毁的瞬间。
柏松霖忽然觉得无法忍受。他把许槐的背包和房卡一股脑塞过去,刷卡关门,快得像逃。
只丢下一句:“晚上你别找我”。
许槐捏着那张被柏松霖握热的卡站了会,默默回屋。
一墙相隔,这一夜两个人都辗转反侧。许槐的思维极度活跃,在距下关县将近两百公里的地方化身夜枭,就着夜色加工柏松霖有过的三段恋情。
赵屹在餐桌上说得简单,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展开想象,补充细节,增添曲折。
尤其是那个篮球队的初恋,许槐能完整脑补出他的形象——
就和柏松霖一样,高大、朗健,肩宽腿直。两人走在一块会很养眼。
如果同桌吃饭,柏松霖肯定也会给他拿他喜欢的饮料。
许槐想着这些心里就冒酸泡泡,难受得要命,想把被子枕头统统踢下去。
可这回踢了,没人能帮他捡……
许槐在床上窝窝囊囊坐了半宿,倒头强迫自己睡觉。
而墙那头,柏松霖的情绪更加复杂,一会想把许槐拎起来狠狠揍一顿,一会又忍不住犯贱,惦记这狗崽子会不会没吃饱饿得胃疼。
——疼也活该,不好好吃饭就知道聊没用的,疼了才知道长记性!
——可万一,他是想起了什么要和赵屹打听呢?毕竟赵屹也算他大学时的“学哥”。
——“学哥”,狗屁“学哥”。差那么多届又不是一个专业,能打听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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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打听也不用躲我啊。以前想起什么,都是先告诉我才往那破本儿上记……
柏松霖这辈子头一回有这么多心里戏,完全控制不住。如果说许槐是瓶藏了一肚子酸气儿的饮料,那他就是宾馆里开关失灵的老电梯,一上一下、很跳跃,忙个不停。
第二天柏松霖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不是没睡好,是几乎没睡,整个人往那儿一站就带股很明显的低气压。许槐和赵屹已经在楼下的荷花塘等着了,见了他都愣了愣。
“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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