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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该去还得去,起不了什么作用。”
再者说,说出来的话有多少可信?有的言不由衷,有的词不达意,听说不如看做,做了的才是最真实、最靠谱的。
柏松霖一直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偏有小狗在他怀里拱了拱,特别小声地和他咬耳朵:“可是你说了我就可以少难过一天了……昨天我以为你不在乎我走不走,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你倒是什么也能说。柏松霖的心被狠狠一攥,一口气没捯上来,好半天都疼得过不去那股劲。他闷着脸去贴许槐的额角,下巴颌蹭了蹭,胡茬扎得两个人都刺痒。
许槐在他身前换了个跨坐的姿势,偏着脸枕上柏松霖的肩膀。
狗崽子,这家伙不折不扣就是一团小狗嘛,要放绳,绳头也应该握在他的手里。可现在却好像反过来了,小狗叼着绳头跑跑停停,停下来的时候就用黑亮的眼珠看他、再叫两声,等着他跟上去。
这真是……真是太奇怪了……
奇怪得简直要他的命。 w?a?n?g?址?发?b?u?y?e????????????n??????Ⅱ??????????
直到第二天开回小院,柏松霖依然没有适应这种感受,不过有新的正占据上风——
关于离愁别绪。
心悬着,放不下。倒不怎么伤感,但很杂乱,还有一点即使握住也会从指缝间漏出来的慌。
这种感受,他以为自己不会再体会。
他以为自己早就经够了、修够了,不会再因为见不到什么人产生多大的情绪波动。
然而在给许槐收拾箱子时,看着那几件叠得齐整、连半边都没填满的衣物,柏松霖的心还是软成了一个小小香包,里面装的不是助眠香草,是眷恋、担忧、牵挂。
以及他不能承认的恐惧。
许槐不知道柏松霖在想什么,就看见他一趟一趟进来往箱子里放东西,蹲下去背影挺大一坨,沉默黯然。
趁他出去许槐凑近一看,里面多了好多他爱吃的东西,一小包一小包撑得鼓鼓的,竟然还有巧克力糖豆和手剥的鲜核桃仁,黑白分明。
许槐突然一下子就不难受了。他在箱子里找了个地方把木头小狗塞进去放好,心脏飞扬,开始有了美美的期待。
把它们吃完他就回来一趟,再装走点念想。
晚上小院里的一帮人去薛老头家吃饭,吃的炖锅子,锅边上贴一圈小饼,焦焦脆脆,蘸汤吃刚好,满浸秋豆角的香糯滋味。
许槐吃得特别饱,回来心满意足地收拾,把证件和银行卡装进随身的小包。等他躺到偏院的小床上,柏松霖还在外面鼓捣,他叫了几次也没叫进来人,后面迷迷糊糊听见柏松霖和柏青山说话,说总感觉这行李还差着点什么东西。
“要不你坐行李箱里?”柏青山问他,“你坐进去应该就齐活了。”
许槐困得眼也撑不开,趴在本子上偷偷地笑,睡着前耳朵里传来柏松霖怼柏青山的声音。
隔天大早,几人结伴出发赶路,邵原三个的车票是来之前就买好的,柏松霖先和许槐把他们送进站,再开车由县际高速去往青平县。
车御风而行,一路开得很顺,许槐挺高兴地放歌听,隔一会手机“叮铃”响一下,是柏青山给他发的小视频。
视频里鲁班趴在大门口脸朝外看,蔫头耷尾的,模样沮丧。
许槐把每个视频都点开看了好几遍,心疼坏了,发语音说我很快就回去。
“你是说给人的还是说给狗的?”柏松霖听了问他,“要说给鲁班你得汪六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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