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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以后莫来找我。”越镝风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剩下越金络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胡同内。
眼见得月亮下了树梢,越金络怔了半晌,等到双腿渐渐酸麻,这才发现夜色已是转淡。
一阵寒意袭来,他不由打个了哆嗦,想着白天还要给母妃请安,急忙收拾好情绪,转头往回走。
天色刚明,路上还没有行人,青石板上沾满了薄薄的露水,石墙上沾着细碎的青苔,远处的街角传来踢踏的马蹄声,是这萧瑟清晨里唯一的声音。
那马蹄声正好落在他身前不远,越金络抬头,顺着清晨的微光望去,只见一小队人自远处而来,身上个个穿着巡城的官兵服饰。在那些人的最前面,有一个人骑在白马之上,小半张脸上扣着银制面具,穿一身白衣银甲,腰间长剑红缨摇曳。
越金络背上一紧,头皮发麻,急忙垂下了头,想把自己缩在胡同口的一大片石墙下。但那白衣人显然已经发现了他,他抬起手,示意手下官兵不必再跟,只一人驭马走了上来。
越金络站在马下垂着头,那白衣人微微皱眉:“还有半个时辰宵禁才算结束。”
越金络心中烦得厉害,不知该说什么,想到之前挨的板子,头皮忍不住一阵发麻。背上的伤还绽着口子,此刻听了他的声音觉得五脏六肺都跟疼了起来。
白衣人见他不曾回话,沉声道:“近来边关不稳,战事吃急,寰京虽然太平,但怎能把宵禁的圣命当做儿戏?若出了差池,你叫你的父母如何自处?”
他声音越发低沉,越金络低着头后退一步。
白衣人见他后退,显然有些不悦,翻身下马:“我同你说了这些,你还是不愿意听。”
他声音越发冰冷,越金络咽了口唾沫,这一宿折腾不但没救出人,还惹了三哥哥生气,越想越难过,胸口仿佛憋了一口闷气。如今听他训斥自己,竟然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抬头:“你你又要杖刑吗?要打便打呗。”
两人目光蓦一对视,没想到白衣将军微微皱起了眉头:“可是病了?”
越金络轻轻“啊”了一声,有些不解。
白衣将军说:“你脸色不佳,若是身体不适,前面三个路口便有医馆,现在虽然时间尚早,但你等个一时半刻也该开门了。”
越金络这才想起自己一夜奔波,定是十分憔悴。他揉了一把脸,果然见满手的汗水泥污,还有些在三月坊沾上的胭脂水粉。他深吸一口气,给白衣将军行了礼:“让军爷费心了,我就是心头有些堵得慌。”
白衣人盯着他看了片刻,转身将自己的银鬃白蹄马牵了过来:“若是难受得厉害,可以骑马前去。圣命不可违,念你此次是身体抱恙,便不与你计较。若身体好了,切不能将圣谕当做儿戏。”
越金络心口那压了一夜的闷气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如今被他问了一句,竟然险些落下泪来。他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眼眶:“我可以自己走,军爷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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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白衣人不再多言,转身给越金络让了去路。
越金络却没离开,他叹了口气,忽然问:“我有一事向军爷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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