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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吧?”
越金络急忙摇头:“不丑,只是想到我小时候也被火烧到过一次,疼了很久,师父那时候也一定很疼。”
纪云台微微一笑,又转向六喜:“六喜公子若有手段,还请帮我遮好这道伤疤。”
六喜豁然惊醒,连声道:“那是自然!”
纪云台忽觉衣衫一重,转头见越金络站在他身后,拉住了自己袖子。
少年几步转到纪云台面前:“师父,就算你不爱听,我也想说,师父是真的长相俊美,不对,不仅仅是俊美,是特别特别美,如同长夜里的皎洁明月一般,清冷美丽。”
一旁的少女忙道:“对对,就算是沉鱼落雁再世,也自惭形秽!”
六喜挽起袖子道:“说得对,纪将军眉眼出众骨相优美,这鼻梁这嘴唇……啧啧,要想变得平庸可是个大功夫呢。”
班主捶了六喜一把:“那你还说,还不快去!”
六喜揉了揉肩膀:“是!是!我这就弄起来!”
第28章 第一个吻
时至晌午,镇北城门迎来了五辆吉庆班的马车。
起首那辆赶车的正是班主,镇北城守城的北戎将军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见是吉庆班的车马,走上前对班主行了抚胸礼:“真是稀客,许久未见,班主仍旧硬朗啊!”
班主跳下马车对守城将拱手道:“承将军的福,四处讨生活罢了。”
北戎人文化同栎人不同,大都不通戏文曲艺,只是这位守城将幼时家里有过一位栎人亲戚,自小耳濡目染,竟也对栎朝文化了解一二。
此番拉住了班主的手:“许久没听六喜公子的戏,心里痒得厉害,今日班主若是不忙,不如让六喜给咱们唱一段吧?”
班主道:“月前有藕花村的富商包了场子,本想早点过去,没想到六喜病了一场耽搁几天,这才马不停蹄连夜兼程。这样吧,等下月,等下月咱们的场子唱完了,定上将军府上唱上三天。”
那守城将连叫可惜,又道:“既然如此,便不耽搁班主了。只是目前上面下了命令,要严查城门,虽然吉庆班都是相熟,我也没办法徇私,还请班主体谅。”
班主忙道:“应该的,应该的。”说着挥挥手,各有车夫掀开了五辆马车的轿帘。
第一辆车上都是戏台物资,第二三辆车上坐着分别坐着一对夫妻,第四辆车是六喜和班中两个年轻武生,第五辆挤的是四名少女。
有北戎士兵将第一辆车里衣箱翻了翻,全是细软头面之类,无甚可疑。一番检查后,守城将亲自将衣箱盖好,跳下马车,指着第二辆车上的人道:“老柳夫妇我见过一面,这对夫妻却看着眼生。”
班主道:“这是广德班的素水姑娘,那位是她外子。”
守城将盯着女子眼睛上绑的素白布条道:“那眼睛怎么回事?”
“素水姑娘眼睛伤了十几年了,不过别看她目不能视,一手琵琶可是弹得出神入化。”
“原来是素水姑娘,早有耳闻。”守城将冲班主道,“连广德班的台柱子都给挖来了,吉庆班这是要梨园独霸了。”
“托福托福,”班主招手道,“素水,弹首曲子”
素水姑娘的外子闻言,将轿子内一把琵琶放在她怀里。她抱了琵琶,手指轻拨,弹了曲《雁门破战歌》,琴声切切如珠如落。
“好!实在是好!”守城将是北戎人,此刻远在中原乍听家乡的歌曲,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鼓了鼓掌,对班主道,“可惜今日吉庆班时间匆忙,等班主忙过了这段时日,一定要带着戏班子给我唱上两天两夜。”
班主拱手:“自然,自然。”
马车轿帘重新放下,越金络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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