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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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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出一个盈满水滴的浅潭,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后颈也被人捏住了,强迫他半仰起脖子,脆弱的部位已经无暇自顾,全握在纪云台的掌心里。纪云台的手指掐了一下,越金络哼了一声,脖子被掌心整个包围住,一呼一吸全仰仗纪云台五指间的一点施舍。

但是纪云台仍旧什么也没做,只是握着他的脖子,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越金络浑身都烫,像是发烧了一样,目光涣散,神志不清,那一口药逼得他浑身都滚烫如火,他挺起胸口喘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抬手紧紧搂住了纪云台。

如沼泽般带着水的嘴唇追上了纪云台的嘴唇。纪云台的皮肤就像是早春的泛着凌汛的湖水,清澈见底却彻骨生寒,怎么拥抱都不足以温暖,越金络只能融化了自己,一寸寸用唇去亲吻。

握在后颈的手指忽然收紧,呼吸变得急促。越金络想躲,但早春的冰凌撬开了他的嘴唇,一捧融化了的雪水落在他的舌苔上。他烧了太久,浑身都失了水,那喂进嘴里的冰雪是他救命的稻草,他忍不住闭上眼,狠狠吮着。

后颈又被狠狠捏了一下,越金络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纪云台抬起头,与他短暂的分开,又一寸寸亲吻他的鬓角和双眼。越金络身上越来越烫,他攥着纪云台的衣服,酸麻的下肢闭上又分开,不住地往纪云台身上蹭,在纪云台一口咬住他的喉结时,终于求出了声:“师父,救救我,我好难受。”

脖子难受,身体难受,那些不能说得地方也难受。

他再也忍耐不了,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除了光滑的肩头,他还有凹陷的锁骨,以及一对熟透了红点。

这一切全落在纪云台眼睛里。

越金络拉着纪云台冰冷的指尖给自己降了温,舒服得他直哀求:“师父,用力一点,救救我,求你。”

纪云台一把握住了,越金络躺在床上,躯壳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就在纪云台的手里,就在三月的凌汛里,肆意挥霍自己最原始野蛮的奢望。纪云台的眼睛很黑,又黑又深,是埋在冰凌下的寒潭,水底藏着可怕的上古野兽。越金络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又兴奋又期待,他攥着纪云台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他也觉得纪云台要疯了,因为纪云台带着他的手又一次握住了那里。眼前光怪陆离,他按着纪云台的手让他手指往下,抬起身扑上去,再一次吻住纪云台,在唇齿交换间求饶:“师父,你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救救我,撕碎我。”

后颈忽然被用力一捏,白光袭来的瞬间眼前一片黑暗,再无知觉了。

前后三次,那些东西盈满了手指,纪云台护着手心,另外一只手从越金络的脖颈上挪开,抱着他把他平放在床。他用没有东西的那只手给他换了衣服,给他换了被单,又给他盖好被子。

餍足的少年脸颊不再是滚烫的,反而更像削了皮的桃子,白皙又透着满足的粉嫩。纪云台放下床纱,离开少年的房间时,仍旧没有忘记替他吹熄桌上那盏油灯。

灯火暗下,窗纱那边那个浑圆有力的肩头也消失在黑暗里的。

纪云台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原州城的夜里,月朗星稀,纪云台穿过州牧家的连廊,转弯时一条腿横在了他的面前。纪云台的手掌微紧,藏住了掌心那一点粘稠:“……子殇。”

田舒从连廊柱后面探出头来:“纪老三,你拿了我的酒壶,喝完放哪儿了?”

折腾了这大半夜,纪云台的酒也彻底醒了,他想起自己从城门上一跃而下的壮举,想必当时许多人都看着,脸上红了一片:“忘在垛墙上了,改日赔你个新的吧。”

田舒哼哼唧唧,抱怨道:“那酒壶跟了我好几年了,我宝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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