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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金络抓着他的手,翻个身,压在身子底下:“……不洗,困。”
半睡半醒地,好像是被抱起来了,身体被放进温水里时,舒服得四肢百骸都酥软了。越金络睁开眼,夜色朦胧里,看到正在拧帕子的纪云台,脸上没像往常一样带着面具,发丝半遮着面庞,只露出烧伤的那一半脸来。越金络凑过去,眯着眼亲了亲,又趴在浴桶边睡着了。
恍惚间,水桶里的水被搅动,越金络哼唧一声,睁开一只眼,水桶里的纪云台已经压过来了。夜色茫茫,他赤/裸的胸口,披散的长发,隔绝了尘世的一切外物。
再次进来时,越金络半眯着眼,靠在他肩头,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如幼兽一样,哼哼唧唧地抱怨着:“师父,累,怎么又来啊……”
纪云台亲着他的脸:“金络,你真可爱。”
后来水渐渐凉下来。
越金络擦了身子出来,才走了几步,又被按/倒/在床边。
窗户上树影横斜,屋子的地上夜色斑驳,越金络抓着床单,纪云台在他身后:“金络,你让我等了十年啊……”
累,且乏,但是特别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越金络终于得了空闲,往/纪云台怀/里/一扎,昏昏沉沉地睡熟了去。
月色西沉,天边即明,自身边传来的心跳噗通有力,碰到的皮肤不像以往一样冰冷,越金络一个激灵醒了,猛地睁开眼。
他扑腾的动作大,纪云台也醒了:“怎么了?”
越金络撑着纪云台胸口直起上半身,东摸摸,西摸摸:“怎么是热的?师父是热的?”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师父摸起来不是凉的?”
纪云台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给他塞回被子里。越金络可怜兮兮地看着纪云台的下巴,眼见着纪云台轻轻侧过头,他忽然想通了:“师父,是穹庐山内功……”
纪云台没有说话,但是耳朵尖的一点潮红暴露了一切。
越金络恍然大悟:“原来你体温低是因为一直对我……你做完就……”他话没说完,被纪云台用被子一把捂住了脸。
纪云台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别说了。”
越金络几下掀开被子,蹭到纪云台头顶,从上面压着他,眼瞅着纪云台的脸色越发绯红,他实在心痒难耐,俯身在纪云台脸上亲了亲:“师父真可爱。”
纪云台只好把他重新压回被子里:“快别闹了,再睡一会儿。”
越金络的脑袋靠在纪云台胸口,一会儿亲一下肋骨,一会儿亲一下腰线,越亲越慢,亲着亲着就不亲了。被子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像是塞了一只呼噜呼噜的幼犬,显然是又睡着了。纪云台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坦的位置,搂好了越金络,看看窗外天色,盘算着距离十六部的晨操还早,还能再眯那么一会儿,没想到这么一眯也睡熟了。
于是这师徒二人第一次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众人晨操时没见到师徒俩,用早饭时没见到师徒俩,龟兹使臣前来求见时仍旧没有师徒俩。
等到午膳用了一半,师徒俩才姗姗来迟。
越金络走在前面,纪云台跟在后面,两个人出现在花厅时,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同抬起来,扫过越金络笑眯眯的眼睛,落在纪云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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