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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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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信息素又算什么?

傅逐南想着,捻了捻指尖。

温度和触感早已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神经东拼西凑挽留下的微末幻觉。

从皮肤内里钻出来的痒意与心底的烦躁褪去,剩下的是深埋的厌烦。

像煮沸了的油汤,咕噜、咕噜,一下下冒出油泡,倏尔炸开。

傅逐南难以忍受,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

会所走廊尽头的厕所明亮的晃眼,白色的瓷砖一层不染,将这份光亮渲染得更晃眼。

深色的皮质手套被丢在盥洗台边,冷水飞溅着,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水痕。

傅逐南全然不在意,任由冷水冲刷着白瓷般的双手。

他洗得很仔细,每根手指的指缝都仔仔细细地冲刷过,搓的手指发红。

指尖被泡的起皱,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却还是没能褪去。

傅逐南闭了闭眼,抽出手,任由失去感应的水龙头自动切断水源。

他抽出西装内兜里的丝帕,擦干水渍后,隔着丝帕拿起盥洗台的手套,一并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取了副手套戴上。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谁知道是哪捡回来的野狗?”

“说不定是慕禾安养在身边的玩意儿呢?”

“哈哈哈哈——说的也是啊,一个Omega赖着不肯嫁人,兴风作浪……”

嘈杂下流的声音近了,几个人结伴走进厕所,看见有人,也没要收敛的意思。

其中一个蓝毛Alpha吹了声口哨,扭头问落后他们半步的beta:“许涵,你说说,慕然到底是不是慕禾安的按-摩-棒啊?”

许涵脸色一僵,他想否认,但目光触及面前几人戏谑又下流的目光,又含糊了言辞:“也许……吧。”

慕。

傅逐南轻易把人和名字对上号,微微抬眸,目光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即便那会儿他只是站在门口看了几眼,也能认出来这个许涵,是最开始陪在慕然身边,听慕然抱怨他这个火坑的人。

那时包厢里只有慕然和许涵两人,现在却冒了好几个人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做主邀请的。

傅逐南没有探究,把低俗的声音抛在脑后。

地毯绵软,踩在脚下吸去了所有声音。傅逐南的脚步放慢了两分,看见了大门敞开的包厢。

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酒瓶挤满了桌子,粉发青年只能委委屈屈地蜷缩在角落里,就连垫在额头下的手臂都悬空了半截。

他似乎喝多了,趴在桌上,傅逐南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截充血泛红的脖颈。

就连一双长腿,都伸展不开,别别扭扭蜷着。

混杂的酒气盖过了清甜的果香,傅逐南感到微妙的不悦。

“呵。”

傅逐南冷笑一声,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走了。

哪有什么路数?不过是傻子的横冲直撞,白白叫他思虑良多。

……

谭轩跟刚毕业没两年自己创业起来的新贵聊上了瘾,直到深夜才意犹未尽地表示该散场了。

傅逐南给面子,没提前走,听着谭轩絮絮叨叨地讲“年轻人”脑子活泛,创意足够新。

傅逐南略听过“年轻人”的事迹,的确是有能力的那一批。不过京市向来不缺有能力的人,要靠自己往上走并不容易。

他瞥了谭轩一眼,觉得这人过分热情了。

“这么看我做什么?”谭轩理直气壮,“我这是惜才。”

“……嗯。”

“啧。”谭轩不满的很大声,可惜傅逐南不理睬他,再多说反而显得自己心虚。

“不跟你浪费口舌,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一步。”

深更半夜的还有什么事要处理?

傅逐南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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