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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这么犟呢?我所有人都打动了,怎么就打动不了你呢?你看吧,软的不行,我只能来硬的了。你不要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衣裳渐落,沈杜若的肌肤裸露在初夏的空气中,裸露在巫判昧的眼里。她止不住地呼吸加重,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这是气得,她太气了,她气她自己。为什么警惕性这么低,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巫判昧炸得稀巴烂?为什么她会天真地以为她可以和巫判昧讲道理?
光爆符的威力,她是见识过的。在虞南星和刘兴海的生死对战中,虞南星绝处逢生,把刘兴海的天级护身法器都炸烂了,把生死战台都炸出了一个深坑。可为什么她明明都拿出了光爆符,还是落到了这般任人宰割的田地?
唐凌说得对,她太弱了,心性太弱。即便有了炸平一切的力量,可还是畏手畏脚不敢使用,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巫判昧不知沈杜若心中所想,她这番胸膛起伏的样子在他眼里成了另一副模样,他俯身过去,轻咬她的耳垂,“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嘛。”被勾起兴致的他将沈杜若打横抱起,放至她的云榻上,欺身吻了下去。他并不猴急,反而轻轻柔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唇瓣和脖颈。
沈杜若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紧咬牙关,气得血脉贲张,气得太阳穴突突跳,气得双眼噙泪眼泪横流。太屈辱了,如果说被巫判昧强吻,让沈杜若感受到不受他人尊重的羞辱,那么今日这份屈辱就是当日的百倍千倍。沈杜若只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在被巫判昧随意地蹂躏拿捏。他不仅仅是在侵犯她的私人领地,更是在践踏她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见沈杜若哭了,巫判昧停下解腰带的举动。他终究是巫山来的,做不到苍珏男修那般蛮横粗暴。于是他又靠近沈杜若,俯身吻去她满脸泪水,柔声道:“杜若,不要怕。我会很轻的,不疼的。”
沈杜若直瞪着他,双眼要喷出火来。这个强仠犯在装什么好人?拿刀子捅人一刀见血是伤害,那么拿把小刀温温柔柔地慢慢割,边割边说情话,就不会流血了吗?就不是伤害了吗?
沈杜若恨不能将巫判昧碎尸万段。
“光哭是没有用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唯一能掌控的就是坏事来临时,你的自救,你的反击。”
唐凌的话语在沈杜若的脑海里响起。对,她不能光哭,她得自救,她得反击。
毕竟,她沈杜若,不是一朵花,只能任人采撷;也不是一滩肉,只能任人蹂躏;她是一个人,她有她的好恶,她有她的思想,她有她的能力。
她是一个人!
一旦脱离哭哭啼啼怨天尤人的悲伤情绪,沈杜若的大脑便恢复了思考能力,她在想她要如何才能自救反击。光凭她自己,她是打不过巫判昧的,她需要光爆符。唐凌给了她很多张光爆符防身,在她的芥子囊里。沈杜若斜眼瞟到了那被巫判昧脱下掉落在地的芥子囊,心里盘算着,待这定身符失效后,她便要第一时间冲去捡起芥子囊,拿符炸死巫判昧这个强仠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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