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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先是抓着锦被,但很快又因为支撑不住,胡乱的抓住了飘飞的帷幔。
但他依旧,断断续续的,带着跟不上的喘息:“裴子逾尚、尚且年幼,重新册立为太子,当、当是该延请名师,教导学问。”
裴玄琰的双眼,一边是欲望的篝火,一边是嫉妒的狠辣。
所以他发狠,不给机会。
“你想?亲自教导裴子逾,做他的老师?”
“不许,朕绝对不许!”
哪怕闻析此?刻是他的,他们已经是这?世?上最?为亲密之人?。
可裴玄琰依旧是嫉妒。
嫉妒闻析陪在裴子逾身边将近十年的光景。
十年,人?这?一生,又有几个?十年?
因为这?十年,所以闻析才会裴子逾那样的执着?
因为这?十年,所以闻析的心里,才装不下?多一个?的他?
裴玄琰一遍遍的,用实际行动来发问。
抓着帷幔的手,还是不由脱力,如此?也不过是在生与死之间,反反复复,却又始终吊着一口气?。
“不、不是我,我兄长学富五车,当以太子少傅相配。”
裴玄琰以尖锐的齿尖,咬着他的耳垂,“连你兄长都算上了,闻析,你当真是为了裴子逾,煞费苦心。”
骤然的坠落,让闻析险些出声。
他已经没什么?精力说话。
偏生裴玄琰的精力却充沛的很:“何时?你也能?将这?份用心,放在朕的身上,别说是一个?区区的储君之位,便算是朕的皇位,哪怕是整个?天下?,朕都心甘情愿的,捧到你的面前。”
闻析想?说,他要这?天下?做什么?。
但后面是何时?失去意识,又是何时?停的,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甚至,他都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外头的天,又是何时?黑,何时?暗的。
虽说裴玄琰口上说着,要吃个?痛快,到到底也是顾念着闻析的身子。
在他失去意识昏睡过去时?,裴玄琰便停了,只是将人?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额前的汗水,久久也不肯分开,也不肯松手。
似乎只有如此?亲密的,彻底的接触,才能?让裴玄琰感?觉到一种?充实。
不仅是身上的,更是心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闻析无意识,发出了难受的呓语,裴玄琰才仿若恍然般。
先将人?抱去沐浴,回来后再亲自且耐心的上药。
但裴玄琰心中到底是有不放心,所以这?一夜他反反复复的醒来,反反复复的摸闻析的额头。
确定并不烫,没有发烧的迹象。
直至天蒙蒙亮,该是到了上朝时?。
裴玄琰在起?身时?,第一件事做的,便是先探闻析的体温。
一切如常。
原本是想?动作轻柔的起?身,但闻析还是醒了。
“朕吵醒你了?”
闻析意识还是有些昏沉的,但他还是醒了,只摇了摇头。
开口的嗓音,是如纸磨般的沙哑:“是不是该到上朝的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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