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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年的?”
明明知道她与林霰相识三年,却还是忍不住去问她,她与林霰的事。
有些事,她埋在心底不说,他光是看她这幅样?子都深深膈应,还不如让她全部吐出来,他再将?那些东西?一一扫除,换上新貌。
明滢忽而?看向他,“我?说了,你恐怕会把我?扔下车去。”
她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她甚至都能想象到,他听了后,又会是大发雷霆。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将?你扔下去。”裴霄雲眼?神渐冷,带着浓浓的审视与威逼。
明滢无法子,只得如实说来,也不敢什么都往外?吐,含糊道:“温一壶椒柏酒,说上几句话。”
裴霄雲听了,仍是堵着一团不上不下的郁气?,不知是庆幸还是不甘。
仅仅是一壶椒柏酒,围炉谈话。
可凭什么,他那三年忍受毒发带来的痛楚,与孤寂长夜作伴,她却与另一个人围着炉子喝酒。
这些,本该是他们才能做的事。
明滢见?他的神色逐渐阴冷,立马闭口不语。
他强令她说,说了他又不悦,果真是疯子一样?的人。
裴霄雲声音阴湿得如要滴出水来,“从现在开始,你把他忘了,那些,都不该是你的回忆。”
既然想与他重归于好,那身心都要干干净净,他眼?中容不得一粒沙。
明滢偏首不语,撩开车帘,目光流连在五彩的鱼灯上。
却一把被裴霄雲拽回来,他掐着她的下颌,“说话。”
“听、听到了。”明滢被他大力扯带,耳坠拍打?在面颊上。
她揣着心事,本就不安,猝不及防被他一逼问,背脊都爬上冷汗。
马车在一处酒楼缓缓停下,酒楼前的红灯笼迎风飘摇,宾客如云。
她猜出裴霄雲是要带她来这里用膳,提着裙角,老老实实随他下车。
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时,在袖间拆开那包药粉,指尖重重蘸了些许,便不动?声色扔了药包。
二人畅通无阻,进了二楼一间宽敞的雅室,室内有竹叶屏风,假山活水,养着几尾红锦鲤。
明滢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布局,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当年,他将?她一个人扔在与眼?前相似的雅室,让旁人肆意羞辱她,甚至驱逐她回去。
她只是选择遗忘,而?不是没有心。
时隔经年,那股窘迫不安、局促尴尬还会萦绕心头,她的目光逐渐黯淡下来。
裴霄雲并未注意她的神色,率先坐了下来,指了指周遭的摆设,与她解释道:“这里名叫珍味斋,据说与京城的千味楼是同一位东家开的,菜肴与楼内陈设也与千味楼相似。”
他胸有成竹,施舍中颇带着些得意:“犹记那年带你出来,冷落了你,让你受了委屈,今日用来弥补如何?免得你又说我?待你不好。”
他还能记得这件事,还能拿出来弥补,已是极为给她脸面,希望她不要不识好歹。
明滢站在那圈昏黄的光影下,垂着眸不辨神情,心底满是鄙夷。
真是荒唐又可笑。
早已过去了的事,如今还大言不惭。
他这根本不是愧意,而?是依旧高?高?在上的施舍,或许他这种人,从来都不会感到后悔与愧疚,对谁都不会。
他只会自私地伤害别人,要每个人都顺从他。
“我?还以为,早被你忘了。”她扯了一个淡笑。
跟他,哪怕是虚与委蛇都会感到很累。
裴霄雲扬着腔调,笑了一声,令她在身旁的虚席坐下,接着,又要了一壶椒柏酒。
明滢静静望着那壶酒,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喝这种酒,必定是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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