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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毫无办法的无力感。
那是工作,眼下自己是嫁到这个家里来了。二房在这种事情上踩自己一脚那很正常,舒穆禄氏带着孩子来得早,在佟佳氏跟前献殷勤的孝顺儿媳就是她。
可怎么自己正牌的婆婆钮祜禄氏也不来派人来找一找自己,便是不早来,大房这一大家子一起晚点儿到也行啊,这一家子也真是有意思,怪不得被二房挤兑,连抱团都不会。
赫奕如今多在乾清宫当值,妥妥的天子近臣,听说这些个在乾清宫和养心殿当值的二等侍卫,比前朝的大学士见康熙的机会还要多得多。
赫舍里希福这一脉,从希福那一辈儿起就是文人巨多,赫奕如今虽担着二等侍卫的职,整个人看上去更像是个身板挺括的儒生。
这样的人不管私底下到底对大房是个什么态度,明面上都做得十分客气。点烟不过一个过场,有这么个意思就行了。
沈婉晴起身坐下之后他还主动问起毓朗去了哪里,也不等沈婉晴回话,就扭头招呼站在屋里角落的小厮出门去找。成亲第一天新郎官不在家待着像什么话,去哪儿都不应该。
这话是说给沈婉晴听的,毕竟是新妇,年轻的小夫妻自然要往好里撮合,现在毓朗找不见人影儿,就连一直客气着不冷不热的舒穆禄氏,也一个劲儿地跟沈婉晴说话,热络得真跟亲亲热热一家人似的。
只有一个人偏要略带几分轻蔑地笑一声,十分突兀地把这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氛围给戳破。
家里还有个小姑奶奶没嫁人,这事原主还没嫁过来之前就知道了。上午去正院的时候沈婉晴还特地扫了一圈,也没见着佟佳氏跟前有个能跟这小姑奶奶对得上号的人。
这下见着了,听她一笑沈婉晴忍不住心头一跳,直觉告诉自己这位怕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儿。
第7章
果然,还没等沈婉晴再说点什么,福璇就率先朝沈婉晴发难:“今儿阿朗媳妇送去我那边的布料,倒是些新鲜料子,就是不知这布料是新的,还是旧年间存下的。”
早上的时候这位福姑奶奶没露面,但给她的礼也没落下。两匹广缎两匹波斯织金缎,再有一对珊瑚耳环,一柄玳瑁做骨的扇子。
这礼数要说还没做到位,说出去都昧良心。便是早上那会儿,佟佳氏见着沈家给小女儿准备的礼也是很满意的。这会儿见小女儿突然发难,老太太也愣了。
“什么新的旧的,今年福州和广州的贡品都还没到港,哪里来的新货。今儿难得一家子一起吃饭,不许歪缠你侄儿媳妇。”
丈夫、长子接连去世,大女儿又嫁去了盛京,守在身边的二儿子虽然靠得住,整天能见着人的时候也就早上请安那会儿。
钮祜禄氏和舒穆禄氏倒是天天在家了,但两个儿媳妇这两年越发不对付,便是钮祜禄氏那么个沉默寡言的木头人,都时不时总要想法子戳一戳舒穆禄氏的肺管子。
佟佳氏生怕这两人一个不对付在自己这儿打起来,到时候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扯了,自己偏着谁都是错。
平日里无事她不让两人在自己跟前待着,只要自己没看见就是不知道,只要自己不知道这俩儿媳妇便是打破头,也跟自己没关系。
这么一来,真正陪着佟佳氏最多的就是小女儿福璇,再加上福璇一直没能说定亲事,当额娘的偏疼小女儿些也是有的。
明知道是福璇在没事找茬,她也只是用半真半假嗔怪的语气说了女儿两句,打算把这事给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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