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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求我手底下的人脉。”
“我今天也给你交代个实底,我当年留在福州的人已经被别人拔了个七七八八,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道理你二叔该明白。我如今在福州唯一的靠山就只有一个,可那位爷只认我不认别人,他想攀附眼下还指望不上。”
沈宏世在福州一地经营多年,如今又管着福建清吏司,谁都觉得福州乃至福建一地就是他的大本营,要不然赫奕也不会一口咬死了就非要福州督粮道这个官儿。
现在沈宏世跟自己说他在福州的人脉关系都七零八落了,毓朗直愣愣的看着自家岳父,好半晌才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儿:“您这是早早地给我二叔下了套了啊。”
两家对亲家,一个看中了对方家里有实权能借机谋个实差,另一个看中了对方有个好姓氏,嫁过去生了孩子日后的路就更宽了。
谁曾想赫舍里家外边风光内里麻烦,为了个谁管家来来回回拉扯到现在。沈宏世看似随手扔出来的督粮道道员,是他费劲心力能安排的最好的位置,去了就得替沈宏世重新开疆辟土,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岳父,您就不怕我二叔到了任上发现哪哪儿都施展不开,再回头找你的麻烦。”
“他要督粮道的道员我给了,他找我什么麻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宏世在福州被拔掉的都是关键位置上的人,但底下的老人儿大多还在,他们不会替赫奕卖命,却会替沈宏世看着赫奕。
他要是想转头咬沈家一口,等不到赫奕拿赫舍里氏这个姓当大旗,沈宏世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再也张不开口。
只不过这种话就没必要跟女婿说了,赫奕是他的亲二叔,什么情分都没了也还有血脉相连拉扯着,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坐到自己书房里来。
“督粮道道员这个官儿难道还不好?只不过让他出点力,他很快就会适应的。咱们是姻亲,气归气等气完了还是比外人信得过,用不着操心什么。”
官场便是如此,没有所谓的挚友兄弟,门生故吏恩师学生到了要紧的时候互相攻讦背叛的数不胜数。为什么那些忠臣义士留垂千古,那是因为少啊。要是遍地忠臣良将遍地都是,又怎么会有朝代更迭至今。
眼前的岳丈浓眉大眼,蓄了一把好美髯。老家是辽东的汉子身板子壮实,不像个文人倒像个武将。只有一双眼睛露着精光,一抬眼好似就能把人心都看透。
“倒是你对你二叔的是还真上心,今日带着霁云回来,真就没有别的事了?”
被沈宏世这么上下扫过一眼,本来还想在岳丈老子跟前摆摆架势撑撑门面的毓侍卫彻底乖顺下来,老实把今儿来沈家更重要的事一五一十跟沈宏世都说了。
翁婿两个在前院书房聊个没完,后院这边女眷们凑成堆都在围着赫舍里家新出炉的东院管家奶奶打趣。
沈婉晴晚上着实被几个嫂嫂灌着喝多了些,这会儿红着脸靠在徐氏肩膀上,哪个嫂子讲话她就转过头去眼睛瞪得滴溜圆看着她,也不知道到底听懂了没有。
“霁云,你说你怎么连躲懒都不知道呢。这才成亲多久就把这份苦差事揽到自己头上,以后有你累的时候。”
说话的是大嫂贺兰氏,沈家也跟赫舍里家一样是分家没分居,但徐氏精明贺兰氏也能干,两房除了住在一起,别的什么都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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