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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着两个烟头,其中一个只抽了一半,被踩扁了。
人离开不久。
他们有好几次差点就追到的机会,却总在最后关头扑空,这种刻意保持的距离不免让人生疑,柴大勇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追踪。
何满君将人全部召回来,不追了,看柴大勇下一步反应。
前后不过十分钟,监听器内的动静又成了呼啸的海风,在海上漂泊整夜,定位显示,船只始终围绕东牢岛附近海域游荡,像只无头苍蝇般无规则打转。
上午9点11分,船只再次靠岸,上了东牢岛南部,柴大勇发来一则短信,说要和何满君玩个游戏。
“君哥,追过去吗?”
何满君摇头,追过去只怕又要新一轮猫抓老鼠,陈孝雨的小身板怕是折腾不起了。
此后过去两个多小时,监听器内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陈孝雨被人粗暴地拖行,对方用泰语几不耐烦地骂他碍事、麻烦,陈孝雨始终不吭一声。
拖行声持续五六分钟,突然‘咣当’一声脆响,大概是陈孝雨被丢在了地上,手表随之重重砸地,尖锐的声响刺得人耳膜生痛。
何满君刺地摘下耳机,重新戴上时,忙音变成柴大勇与人交谈的声。
对话清晰非常,柴大勇估计就蹲在陈孝雨跟前说的,背景音里,还能隐约听见直升机桨叶划破空气特有的‘突突’声。
他们要上直升机?
去哪里?
朗齐抱着手臂站在何满君身后,着实搞不懂柴大勇绑人、海上陆地来回兜圈子、大费周章折腾一通,到底图什么?
“难道,他发现扔海里不划算,所以改玩空中抛人?”
吴冰说:“悬了。”
他说的是陈孝雨能活命的可能。
先不说上了直升机要经历什么,单把陈孝雨这几天的遭遇加起来,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再看何满君,蹙眉始终不语,少了前几日的慵懒劲儿,这种状态是从何满君冒着被反监听的风险,直接通过手表联系陈孝雨那一刻开始的。
好像听说,陈孝雨没有求生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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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估摸着已经落地。这道震耳的动静致使柴大勇的话音模糊不清,阿宴调整数据,锁定人声后,何满君听陈孝雨用那种半死不活的语气辱骂柴大勇。
何满君不由得,眉头拧得更紧。吴冰看见了,没说话,朗齐则问:“君哥,情况很棘手吗?”
“什么?”
“我看你都皱眉了。”
何满君睨了他一眼,眉头不情不愿地松开。
“别费功夫了,我不会配合你跟何满君再说一句话。”
陈孝雨的声音虚弱不堪,和上次饿了三天听到的音调差不多,这一次更严重些,说不了几个字便要停下来喘气,不知道柴大勇到底又让他饿了多少顿。陈孝雨用这种软绵语气,骂柴大勇是草菅人命的畜生,还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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