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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玉婵转身回到榻边,就看见萧屹川已经放松地斜靠在拔步床里侧,在闭目养神。
男人的喜袍已经不在,只着中衣,腰腹的轮廓伴随呼吸起伏若隐若现,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强壮的身型。
慕玉婵的心脏打鼓一样地跳着,一时不知如何,竟呆呆站在原地。
见慕玉婵久久没有动静,萧屹川睁开眼、侧回头,许是喝了酒,眼角有些氤氲湿红。
他低哑着嗓子问:“怎还站在那儿?”
慕玉婵动了动唇,他是在等她服侍吗?
她才不要!
可旋即,脑海中掠过父皇的白发、母后的皱纹,又想起的两个懵懂无知的幼弟,想起临行时一众跪拜她的朝臣与抹泪的百姓……
淡淡道了声“无事”,她坐在床榻边,却迟迟不肯躺下。
慕玉婵不免担忧。
他们曾是敌对阵营,但如今情况变了,阴差阳错做了正经夫妻。
那么作为他的妻子,自然逃不开与丈夫之间的亲密。
萧屹川俊美又如何?
她还不想和萧屹川同房。
“将军先睡吧。”慕玉婵语调倨傲,“我生来体质虚弱,将军是知晓的,这一月余舟车劳顿,我还在病中,还望将军理解。”
萧屹川知她忌惮她,又怎能看不出安阳公主对他的防备?
其实萧屹川心里明白,为何安阳公主待他这样冷淡、刻薄。
蜀、兴两国本就不是睦邻,几代兴帝都为了统一中原努力着,他萧家几代人都在四处征战。在他与安阳成婚前,那是仇人,是敌对。
若非他的军队围了蜀国都城,大势所趋,安阳公主也不必嫁给他。
她嫁给了他这样一个男人,不给好脾气,似乎也可以理解。
“说吧,你想如何?”
有些事,慕玉婵想了很久。
她从小独个儿惯了,不习惯身侧还睡着旁人,更何况萧屹川这种不讲究的、不修边幅的武夫。
既然对方问出了口,索性她也不再遮掩。
慕玉婵转过身,只给萧屹川一个负气的背影:“将军,你我不便睡在一张榻上。”
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困意散去几分,萧屹川坐起了身子:“安阳公主,如今你我已是夫妻。”
淡淡的酒气,若有若无地从身后拂上了慕玉婵的耳垂。
她眉间皱起,侧过头避开酒味儿,一脸的坚决。
萧屹川敏锐的察觉出面前女子言谈举止间的骄纵,甚至……嫌恶。
他分明可以踏平蜀国的。
若不是蜀国皇帝以百姓为重是为明君,令他心生敬佩,他又何苦娶了这位安阳公主,以联姻和亲结束这场战事?
念在她孤零零远嫁,萧屹川忍让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睡吧。”
他躺了回去。
慕玉婵第一次被人无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慕玉婵想了想,壮着胆子一把掀开了萧屹川身上的锦被。
男人身上一凉,陡然睁开眼,狭长的眼眸好似鹰隼捕兔一样盯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萧屹川问。
“不、不做什么。”
只见娇俏的女子将锦被铺在地平上,抬手去捞榻上的枕头。
她这是要睡地平?
萧屹川一把擒住了慕玉婵的手腕儿。
多年习武的习惯让他形成了身体的记忆,擒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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