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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将军该回去歇息了。”
“是!”
铁牛噔噔下楼了,慕玉婵撑着萧屹川紧随其后。
两人互相搀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芍药的手僵直在空中的手抬了抬又垂下。
她明白,萧将军并非好色之徒,以色侍人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暮色降临,皎洁的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融在一起,龙章凤姿的将军与清贵矜持的公主是何等的般配。
芍药远远地看着,不禁自嘲一笑,叔母出的是馊主意,自己何尝不是自降身价,着了叔母的道。
·
夜色融融,车轮滚动,马车朝将军府的方向行去。
上了车,慕玉婵与萧屹川便十分默契地松开了黏在对方身上的手。
二人皆不言语,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自打成婚以来,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家宴与今日的酒楼救场,慕玉婵大概永远不会与主动跟面前这个男人有肢体上的触碰。
她侧头看向虚空处,脊背绷直,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雕着蝴蝶兰的暖手炉,一如既往的高贵。
“今夜多谢你。”萧屹川率先开了口。
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矮脚八仙桌,一盏铜雀烛台燃着几只红蜡,照映着慕玉婵的侧脸。
光晕暖暖,她脸颊细小的绒毛格外清晰。
二人离得近了,慕玉婵也不安起来,她不好一直坐着,转动了一个眼神过来:“将军客气了。”
随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八仙桌的桌面。其上一汤盅的醒酒汤在红泥小炉上温着,炉火很旺,汤壶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汤汁的香味儿顺着盅沿往外扑。
“将军请自便吧。”
萧屹川意识到,方才在长乐酒楼的时候,慕玉婵并不是说的场面话,她是真的给他准备了醒酒汤。
他喝得不算醉,也从未醉过,所以这么多年没人在他酒后为他煮上一碗醒酒汤。
萧屹川为自己倒了一杯,合上盅盖,温热的汤汁入腹:“虎翼军得胜还朝,今日我与虎翼军的副将唐临安约好了在长乐酒楼碰面,我事先并不清楚会遇见那位姑娘。”
慕玉婵不知道为何萧屹川同她讲这个,她并不关心,“哦”了声音,没再搭话。
萧屹川自顾自继续道:“今日一早我离府时,听娘提起过一句,说姑母似乎要给她夫家的一位侄女寻位如意郎君,不曾想晚上就碰上了她的侄女,想来不是巧合,大概是姑母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了,我才央铁牛叫你过来。”
“难怪那日家宴,你姑母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给我上眼药,几番试探你我。”慕玉婵有些恍然大悟,“所以,今晚萧将军大可以直接走人,但要彻底断了你姑母的念想,只能这么做。”
“是。”萧屹川也觉着姑母的做法过于丢脸,认真道,“无需她试探,我不会娶她的侄女。”
平静的陈述,却有些解释的意味。
他就那样定定地,慕玉婵脸一红,这句话怎么听都像在对她保证。
“这种事将军自己决断就好,不必同我讲这些的。”
她畏寒,车厢里烧了暖炉。
许是炉火太旺,车厢内狭促,慕玉婵脸颊上的那股子燥热迟迟没有褪去。
她撩开车帘,打算透口气,哪知才掀起一道缝隙夜里的冷风就立刻钻进车厢里,慕玉婵的喉咙又开始发痒,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
“怎么又咳了?”萧屹川伸手将车帘落下。
“晚上出门出得急,忘了喝药,叫、叫仙露、我的……我的甘草丸。”
慕玉婵咳得脸更红了,睫毛上沾了泪渍,她用帕子捂着嘴,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脏腑咳出来了似的。
铁牛和仙露坐在前室驾车,萧屹川立即推开前室的门,朝仙露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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