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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担保。”
“您……您是安阳公主??这是平南大将军?”
“自然不假。”
萧屹川在大兴颇有名望,男人自然不会怀疑有人敢在此?冒充平南大将军,更?不会怀疑平南大将军会做出欺人之举。
想了想,男人毫不犹豫道:“是沈玉娘派我来的!”
果真是熟人,沈玉娘正是沈家姑母的名字。
男人哭诉道:“草民、草民是有苦衷的啊!我本是临县的百姓,以染布为生?,家中妻子是绣娘,干了一手好活儿,我们夫妻俩这么多年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刚及笄。我和内子打算给姑娘攒一份儿好嫁妆,一直辛辛苦苦地赚钱,但我们县穷,攒不下几个子儿。闻说定和县工钱给得高,我们夫妻俩才在三个月前搬来这里。”
“当?时初来乍到,一时间没找到活计,家里余钱见底,不得已去借了外债,被追债人逼的紧迫,我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沈玉娘。”
“当?时还觉着我们一家撞了大运,沈氏太太沈玉娘不仅把我们夫妻都安排进了她的铺子里,还肯借给我们银子还债。可哪知道我们夫妻俩白白给她做了三个月的白工,欠的债反而越来越多,仔细一看那欠条,才知道是利滚利的。”
“我们夫妻俩还不起债,沈玉娘那黑心妇便将我女儿带走了,说还不起钱就拿我女儿抵债,我自然不肯,可女儿扣在她手里我能有什么办法。直到昨日?她找到我,说……说我若再不还钱,就把我女儿买给地主?老汉,给人家当?通房丫鬟!我自然是不肯的!除非……”
男人露出愧疚之色:“除非,我帮她做一件事,她就把我们家欠给她的债,一笔勾销了……”
这件事是什么,不必再说。在场之人,也心里明镜。
此?时,男人已经是泪流满面,他?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只曲着身子在地上猛磕了几个头。
“我死活不重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今日?确实?违了大兴律法,四?小姐要杀要剐我都认了,只是苦了我的妻子、女儿……沈四?小姐,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我妻女无恙!”
前因后果已然清晰,沈春朝摆摆手,让管家给男人松绑:“好,我答应你,我可以保护你的妻儿,但也的确有件事要你做。”
“四?小姐您请说!”
“稍后,我会将你押送至官府,你将今日?所说一五一十向告知县令老爷,想要你妻儿真正摆脱危险,只有彻底扳倒我姑母才行。至于你今日?所犯下的罪行,我会向县令老爷求情,力求轻判。”
总算见了亮,男人还有什么不同?意的,直说会一五一十地向县令老爷如实?禀告。
时候不早了,怕路上出事,萧屹川从?精锐中,拨出了六人,将男人押送至官府。
精锐回来时,带来了县令爷的口信,说明日?一早就在府衙审讯。到时候,还请萧屹川几人一起旁听,以求公正。
审讯了半夜,萧屹川没忍心再折腾慕玉婵,回到住处后这次真的只伺候她喝了药,便睡了。
次日?清早,吃过了早饭,一行人便去了定和县府衙。
定和县县令姓李,等在门口,看见萧屹川他?们,拱手迎上去。
“大将军、夫人、陈将军,几位来了定和县怎么不派人知会下官一声,是下官招待不周了。”
“故地重游,不足挂齿。大人,审案吧。”
萧屹川面无表情地坐在县令左边下手处,紧挨身旁是慕玉婵得位置,县令右边下手处,陈诗情也堪堪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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