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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先测体温。”迟砚没说是什么。

时钦追问:“说啊。”

迟砚说:“凤爪。”

“快给我尝尝,”时钦来了点精神,“那粥太淡了,留给你吃吧。”

“身体好了再吃。”迟砚不想再照顾一个发烧的病号,那盒凤爪自然也不会让时钦碰一下。

“就发烧,又不是感冒。”时钦还没烧糊涂,还记得迟砚是怎么答应他的,于是又一次拿出自己能屈能伸的魄力,讨好地喊,“老公,你让我吃一个呗。”

“……”

半分钟后,时钦自己夹着温度计,一手捧着餐盒,一手捏着凤爪啃得有滋有味,精神头都足了。

他边啃,边朝坐到沙发那儿的迟砚隔空喊:“怎么没给我买点羊肉串和大腰子?有那种室内的烧烤店啊。”

迟砚隔着距离看过去,时钦那嘴吃得油亮,活脱脱像个饿鬼。

等体温测出来,好在只是低烧,没超过38℃。

但迟砚这晚没睡好。到后半夜,时钦开始咳嗽、鼻塞,感冒症状渐渐显出来,变得异常黏人,一个劲往他怀里缩,抱着他一会儿哼冷,一会儿喊头疼,甚至说出自己会死的这种胡话来。

凌默夜里突然被电话叫醒,一听迟砚要紧急回北城,迅速动身,下楼去开车。

“好难受啊……”时钦软绵绵地趴在迟砚背上,昏沉的意识里尽是支离破碎的画面,哑着嗓子自言自语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迟砚按楼层的手一顿,单臂托稳背上的人,沉声说:“不会。”

但时钦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安静的电梯里,迟砚清晰地听见时钦在向他道歉,然后是带着气音的请求。

“对不起啊周砚。”

“我要是死了,你给我买个骨灰盒吧。”

第22章 小少爷

到了车上,时钦还在断断续续说胡话,咳嗽也越来越频繁。

听傻子跟“骨灰”杠上,叽里咕噜念个没完,迟砚直接抬手捂住时钦的嘴,低声叮嘱:“别说了,睡一觉。”结果怀里的人非但不睡,扭着脑袋突然闹起来,咳着嚷着“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迟砚收紧手臂把人牢牢圈怀里,“只是看医生。”

怎料话一出口,时钦闹得更厉害,在他怀里来了劲儿疯狂扑腾,咳哑的嗓子又喊又叫,死活不肯看医生,含混地念着自己睡一觉就会好,说急了直咳嗽。

“再闹,难受的是你自己。”迟砚腾出手来给时钦拍背,一下一下。

在前面开车的凌默,头回操心起与自己无关的事,想提醒迟砚,人不愿看医生,顺着哄说“不看医生”就行了,先哄回家要紧,时钦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迟砚不会哄人。

他能做的,只有将时钦抱得再紧些,向他承诺,看医生不会有事。

可惜这承诺根本哄不住人,时钦持续跟他闹,带着哭音埋怨他:“你报复我。”

迟砚心口一沉,不由得回想起了童年。

村里唯一的小学放了暑假。也就这时候,他才有机会翻墙溜进学校,在教室里过一把上课的瘾,有时一坐就是一上午,甚至趴课桌上睡着,连该干的农活都忘了。

大暑那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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