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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光着脚就冲进迟砚书房。
见迟砚没在接打电话,时钦直接坐到人腿上,抱紧迟砚就朝他脸上一顿狂亲,亲够了才问:“老公,我干妈同意写她名了,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看时钦眉眼弯弯,俩梨涡陷得深深的,迟砚掌心贴着他后背把人护怀里,面不改色:“劝她成全你的孝心。”
“没了?”时钦眯起眼,一脸“你别想糊弄我”的表情,手隔着衬衣摸上迟砚的胸肌,又抓又捏地警告他,“你肯定没说实话,想给她养老的话我早说烂嘴皮子了,她就是不听我的,凭什么你一说就听?快老实交代!”
迟砚任由时钦闹,扶住他的腰,语气依旧平稳:“我找了手语心理咨询师,每晚去跟她坐会儿,好好聊了聊。”
时钦一懵:“啊?真的假的?”
“嗯。”怕这傻子揪着刨根问底,迟砚又补了两句,“出发点是好的,但你那不是给她买房,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她,没真正懂她的顾虑是什么。”
时钦一听就急了,手上没个轻重,见迟砚那眉头微蹙了下,他意识到手劲过大,赶紧温柔摸了摸,半哄半数落:“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天天练胸肌了?骚男人,不就是勾引我,想让我摸么,一会儿就把你那健身房锁起来!”
被倒打一耙的迟砚:“……”
时钦迫不及待追问:“那我干妈的顾虑是什么啊?”
迟砚忆起几天前的那个午后,赵萍在他面前红着眼圈,又哭又笑地抹着泪,最后更是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终于点头,为了时钦收下了那套房。
“时钦,她现在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时钦闻言怔了怔,说起来,他对赵萍的了解很有限,只知道她男人十几年前病逝,她还回老家奔过一回丧。
他以前听自建房那边的街坊随口提起,赵萍在那间破瓦房里已经独自生活了五个年头,也捡了五年的破烂。
“她不敢收这么贵重的心意。”迟砚看着时钦笑意褪去的脸,梨涡不见了,嘴角无意识地抿起,那双眼里流露出几分委屈。
这神情,使得他想起童年里那个娇包娇少爷,回省城前送给他的东西,和说过的那些话。
迟砚收拢手臂,将人圈牢在怀里,缓缓往下道:“她怕你像之前那样,给她送点东西,说几句好听的,然后人就消失了。”
时钦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你是对她好,她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心里真的好受吗?”迟砚的声线沉而平缓,“对她来说,反而是种负担。”
“……”时钦的心窝子一下被这话戳中,难受得不行。
他只是想报答赵萍,没考虑那么多,一开始也确实那样想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喜欢的闷葫芦,他哪儿都不去了。
时钦委屈地窝进迟砚怀里,将脸贴在他胸口,声音闷闷地说:“老公,我心里好难受啊。”
“难受什么?”迟砚掌心抚上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明知故问地引着傻子多跟他说说心里话。
“我想得太简单了,没考虑她的想法,就觉得她特别固执,有时候我都烦她那么固执。”时钦内疚起来,“我以为她会高兴呢,你送我房子我就高兴,我当时还觉得她不识好歹,有好日子不过,非要住那破房子,自讨苦吃。”
“她当然高兴。”迟砚指尖被柔软的发丝缠绕,整颗心也被时钦那份纯粹的柔软裹住。他低头亲吻着时钦的发顶,安慰他,“不高兴怎么会同意?她想跟她的干儿子一起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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