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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都吮吸不出来,许嘉清咬着手,想从自己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楼上亮着灯,刺得他眼睛疼。可他舍不得闭眼,死死盯着有光的地方。
陆宴景关上门,光也消失了。
可陆宴景是个活人,是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活人。
许嘉清想往陆宴景在的方向去,可他没有一丝力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讨厌陆宴景,可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他。他的肌肤是不是温热的,陆宴景会不会和他说话?
许嘉清甚至想抓着他的袖口求他,求他和自己说说话,告诉他这个世界不止有他,他快被黑暗逼疯了。
陆宴景来到许嘉清身前,伸出手去抚他的脸。
蹲下身子笑道:“清清,你怎么这么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了你。”
陆宴景的体温常年冰冷,连手都是凉的。
许嘉清有些害怕,他觉得陆宴景不像活人,更像游荡的鬼。
可他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话:“清清的心好狠,居然拿花瓶砸老公,害得老公半夜叫医生来缝针。”
拉着许嘉清的手,去摸头上伤疤:“到现在都没有拆线呢,老公万一破相,清清估计要躲老公八丈远。”
“毕竟清清是个花心鬼,只喜欢漂亮的人。”
许嘉清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会被陆宴景如此污蔑,颤抖着手想往回缩,却舍不得陆宴景脸上余温。
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许嘉清有些脸红,陆宴景笑他:“是老公不好,老公忘了来给清清送饭。”
“清清别生气,看老公带什么下来了?”
许嘉清这才发现陆宴景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东西,他看不清,伸出手去摸了摸。
松软的面包皮,还带着温。里面好像还包了东西,是火腿和鸡蛋吗?
饥饿如同附骨之蛆,许嘉清咽了咽口水,想去拿。
可是陆宴景却不给他,像举着王冠一样将三明治高高举起,摸着许嘉清的脸颊道:“清清,自己去床上躺下。”
“然后求求老公,求老公给你。”
许嘉清不愿意,下意识就缩回手给了陆宴景一巴掌。
但长久的饥饿,让他浑身都卸了力。
这一巴掌不仅不疼,反而更像猫儿撒娇。
陆宴景笑了笑,把三明治塞到许嘉清手里,然后拽着他的头发往床上拖。
许嘉清蹬着腿,和陆宴景扭打在一起。
三明治落在地上,不知滚哪去了。
虽然力气不够,但许嘉清打人极有技巧,四两拨千斤。
一脚踢到陆宴景胸口,把他踩在脚底下。
运动后的脸颊微红,张嘴喘息。
“呼。”
“呼。”
诱人不自知,真是个祸水。
许嘉清蹲下身子,去摸陆宴景有没有带钥匙。
陆宴景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手去抚他的脸。
真是烦人的东西。
正当许嘉清准备一个胳膊肘把人打晕时,陆宴景笑道:“清清,你玩够了没有?”
“要是没玩够,先让老公漺漺,漺完继续给你打。”
不详的预感瞬间浮上心头,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陆宴景抓住胳膊压在身下。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三明治,塞到许嘉清手里,然后掀起他的衣服。
“快吃吧清清,不吃怎么能有力气呢。”
“老公忍了好久,清清要吃点苦。”
手在衣服里摩挲,布料卷起,挂在锁骨处。
许嘉清咬牙,准备反击。
陆宴景把手塞进他的嘴里,粉嫩的小舌,软软的。
抚过一排排牙齿,往更深处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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