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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在阳光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许嘉清常常向陆宴景抱怨戒指太紧。
裙子因为姿势的缘故被卷到膝盖上,露出白皙笔直的腿。
在许嘉清心里他依旧是个男人,并不防备家里的另一个人。
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秘书终于出来了。
依旧是一副靠谱的精英模样,许嘉清成绩不算优异,天生就对精英有些莫名的尊敬。
沈不言看着他的腿,眼神晦暗不清。
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丝袜,示意许嘉清换上。
陆太太讨厌这种东西,不愿意。
于是秘书和太太讲道理:去参加寿宴,要得体。
许嘉清坐了起来,头发凌乱,满脸不高兴。
但还是接过丝袜,也不避讳沈不言,直接穿上。
他失去了一段记忆,不懂男人的可怕。他只知道大学时,大家都这样。
只是苦了秘书,想看却不敢。于是转过身,去看镜子反映。
好不容易换好,沈不言回身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与妆容,又替他将裙子理正。
陆太太今天穿的是小高跟,宛如受刑,连路都走不稳。
沈不言绅士的伸出胳膊,让许嘉清扶着自己走。
陆宴景今天被公司的事纠缠住了,不然轮不到沈不言来接太太。
到了酒店,陆宴景来门口接夫人。
苍白的脸如冰雪初融,还未见人,就已露出笑来。
倒是周围路过的宾客,宛如见鬼。
黑色奔驰在门口停下,马上就有门童来拉车门。
许嘉清的脑子坏掉了,被强行扭转思维,现在的他离不开陆宴景。
门刚拉开,就迅速朝老公奔去。
陆宴景张开双臂迎接许嘉清,看月亮入他怀里。
沈不言也下了车,站在远处去瞧这对恩爱夫妻。
今天来了好多人,许嘉清有些紧张。拉着陆宴景的袖子小声道:“老公,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这里?”
漂亮的白裙,脖颈丝巾飞扬。长发及腰,目光怯怯。
手上的戒指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他的身份,却看不清脸。
陆太太被陆先生护在怀里,生怕被他人惦记。
陆宴景比许嘉清大六岁,今天会来许多小年轻。
左怕许嘉清被他人吸引注意,右怕有人勾引他的妻。
垂首吻了吻太太眼睛,上面的眼影亮晶晶。
陆宴景不喜欢脂粉做的面具,他只喜欢他的清清。
宴会已经开始,老爷子在等陆宴景。
许嘉清与丈夫手挽手,小心往里走。
沈不言的眸子离不开许嘉清,跟上脚步进去。
里面觥筹交错,富丽堂皇。
来了许多人,服务生端着托盘游荡其中。
陆宴景是除陆老爷子外唯一的主角,见他进来,下属连忙请他去见长辈。
陆宴景要带许嘉清一起去,但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只得把妻子安置在角落,端了碟蛋糕给他吃。
许嘉清不喜欢这种甜兮兮的东西,拿着叉子划奶油玩。
今天来了许多小辈,有的是被爹妈叫来认人拓展关系,有的被是拉来看看有没有适婚之人联姻。
许嘉清坐在黑暗里,戒指被碟子遮挡。
长发散落胸前,水红的口脂,修长的脖颈。
肌肤白莹莹,睫毛如鸦羽。
散落各处的小年轻,不知为何开始悄悄往角落聚集。主角垂着眸子,大家都不敢上去。
你看我,我看你,贼心不死。
自己不敢上去,却也不愿被人捷足先登。
终于来了第一位勇士,他端着香槟,含笑上去。
得体的西装,皮鞋锃亮。
微微弓着身子,柔声问道:“您是一个人吗?”
许嘉清有些不知所措,身旁却又来人了。
“我妹妹说您的丝巾很漂亮,可以问问是在哪里买的吗?”
不知为何人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几乎要把许嘉清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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