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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已经演绎完由爱生恨由恨生爱的全过程。此次的参与理由非常之正当,它有孕育绝灭大君的经验。
铸王,前不久刚给我打完蚀日,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针对记忆,参与行动一是高好感度在哪里摆着,二是它对记忆的材料可以打造出什么武器非常感兴趣。
幻胧,这位是我的老熟人了,知道我是前丰饶令使,知道丰饶迄今为止还没准备放过我,她过来的理由是让我看看她新得的丰饶肉*身,顺便巩固一下感情,方便下次取得更强的身体。
而光逝,光逝它怎么想的,从它巨大的躯壳和难以名状的面貌上难以看清。作为纳努克从死亡中召回的古老存在,它的种族别名是「吞日之兽」,也许是觉得蚀日跟它有缘也说不定。
归寂的乐子有一部分就是在光逝身上找的。
庞然大物并不掩饰它对我的好感,也许跟贪饕一样的种族(古兽),都爱从食物上入手。贪饕是克制自己的食欲,保证自己不将我全部吃掉;光逝是分食,一个星球在它手上跟熔岩巧克力蛋糕一样,被递了过来。
组团初期都没什么干大事的氛围,一股子家庭伦理剧的味道,那么,最后演变成家庭伦理剧也很合理,是吧。
一开始我们还装了会样子,个个分开来看都是为纳努克争光的苗子,真准备培育出来一位绝灭大君,也像模像样的捣鼓了一下流光忆庭,让忆者们吃了些亏。
宇宙里甚至有广播在说,绝灭大君来势汹汹。
事情的转折点是我爬进去浮黎的善见天,准备给祂一个惊喜,让星神彻底记住黑天鹅,记住被张冠李戴的蚀日。
我的想法是好的,善见天作为浮黎的老巢,里面待着的记忆显然相当重要,里面的人也是。我到时候挟记忆/忆者以令浮黎,不信祂没有反应。
我的运气也是好的。
刚进去就看到一位忆者,是她/他/祂看不分明,我的主观意识告诉我,面前的存在是一位忆者,一位色彩迷幻斑斓,比宇宙里绝大多数人的审美要好的忆者。
再凑近一点,那些斑斓色彩附着的人体浮现出了女性的体征,是她。
她正在看着我,眼睛里连情绪都是模糊不清的,被我拉着下了善见天都没有半点挣扎痕迹。
甚至,为了方便我搬运她的举动,她贴到了我的身上,那些色彩也跟玻璃在阳光下反光一样,渡了一部分到我身上。
好好的善见天大冒险,快变成雨林蘑菇观赏会。
「………」系统给我发了九个点。
我问它为什么,它说6翻了。
「忆者的身份有问题,我不能搬,还是她威胁不了浮黎?」
「不,你不仅可以搬,还可以威胁浮黎。这位不知名的忆者对你的好感度高达83。」
只是苦了我的同事们,几位绝灭大君看着被我半背半拖下来的忆者,陷入了漫长的沉默,直到归寂发出笑声:
“你准备怎么办,蚀日?”
那语气简直就是在问“你想好退路了吗”。我看了一眼我身边那好感度高达八十三的忆者,全然没有即将被浮黎报复的恐慌,只有对自己成果的欣赏:“什么怎么办,这是浮黎要考虑的事,我想祂会记黑天鹅一辈子。”
归寂是一位热爱穿西装,头颅之上也随了欢愉星神阿哈的绝灭大君,帽子摘下能见到的只有一个从脖子上长出来的举着骰子的手。
他摘下帽子,向我行礼,表示他最诚挚的敬佩之心:“记忆星神会对你的所作所为刻骨铭心!”
掌心里的骰子动了动,对着我的那面成了一个6 。
其他同事们则撇开目光,不与我对视。之后,光逝给我圈了一块很大的恒星蛋糕,几乎是它一天的口粮,我怀疑它给我的是悲伤的断头饭。
吃得饱饱的,打人才有足够的力气,不至于死的太快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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