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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点的我,毫不客气的用来嘲讽了,因为实在是太想笑了,所以没控制好情绪:“原来如此啊,我说我怎么能成为翁法罗斯的黎明,原来是你在一开始,就没有逃脱我啊。”
“太好笑了,我是说,万一你哪个轮回里真的相信我即黎明,又该怎么办呢?”
他已经惨得令人怜爱,结果没有想到,连内心的支柱都要被命运荼毒,从一开始就是他不期待的黎明。
我都想告诉他一切了。
但是还不行,他还没有到极限,他还没有偏移自己最初的恨。
他仍旧在恨着纳努克。
而这,对我没有用处。
我们之间的争斗——他一次次试图突破我的封锁,想要撕开一个新的黎明的行为,一次次被我阻拦——持续了上百万个周目。
每一个周目都是新的体验。
我是永劫回归不能回归的数据,每次开局都会给予他新的体验,让他不得不打乱回收火种的顺序。
除了那刻夏的同僚外,我还可以是跟羁客一起的同行者,打家劫舍的事做不出来,利用她的神速力跑路接应的事我完全做得出。
一只猫和一个被她欺诈出来的「翻飞之币」扎格列斯,我们仨能整得活儿很多。
比如,想办法让赛飞儿短暂的卡在了悬峰城的黎明,让格奈乌斯见证一骨碌摔进来的两个熟人和一个熟人的继任者。
接下来就是堂堂窃贼老祖扎格列斯出马,利用它神乎其神的技术去窃取纷争的火种了。
“停停停,这分明不是我的活儿吧?你都多少年了,还念念不忘对尼卡多利来个黑虎掏心?”
“因为我们没有钱了。”我沉痛的说道。
“什么?!”
大吃一惊的是赛飞儿,她抵达之前分明还是口袋满满的富婆,抵达之后,她掏出口袋,除了翻飞之币,一个子儿都没有了。
何等惨绝人寰的事故。
总之,在格奈乌斯的带领下,我们在黎明掏空了悬峰人的宝库,纵使永夜时它们将回归岁月,但不妨碍我们捧着它们那一刻的惊喜。
然后,我们仨的组合会破灭在盗火行者的仪式剑下。
我可以是悬峰王储的同行者,从一开始就蹭饭蹭到奥赫玛,站在悬峰人的阵营,听王储的小秘密,知晓他年少时对史诗里永恒的少女的欣赏。
跟着他一同守在永夜的悬峰城,应对黑潮,看着仪式剑刺穿他的第十节 脊椎。
一个周目里可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不是吗?而我又不是卡厄斯兰那,痛苦的时间太多,幸福的时刻太少,背负着不知前路的希望,挪动着每一个可以通向未来的可能。
他相信我是黎明的时刻,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那只是个事实,一个预言里发生的事实。
预言里只告诉了他黎明,可没有描绘黎明将会塑造的世界。
他仍旧走在永劫轮回的路上,走在下一个自己永远在背叛上一个自己的路上,直到同频。
我不会同他一样。
我不高兴了会去海瑟音那个时代当个屠夫。我心情好了还可以去找恨我的荒笛,听这位半神张不了嘴的无声咒骂。
想要安静的环境可以去冥界,在冥河边等待死亡泰坦,等待他将给予遐蝶的死亡。
神悟树庭的医师,曾经给予他心灵上治疗的医师,都可以作为我令他痛苦的武器。
翁法罗斯的黄金裔共有十二位,除他之外的十一位,因为不是「救世主」,所以我没有强迫他们所有人去恨我,相处便趋于平和。
我在他们的生命里做缓缓流淌的河流,偶尔倒映出他们的脸,大家都亡于黎明的希望里。
只有救世主,我在他生命里做了比毁灭的纳努克都要大上一些的惊涛骇浪。接任责任的那些满好感的卡厄斯兰那,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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