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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他声量霎时提高了不少。原先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些路人,顿时纷纷注目。
“你不记得了?”他怒极而笑。
她飞快的眨眨眼,像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忍不住往内里瑟缩了下。
“你再好好想想。”霍去病勉强按捺下那烦闷不已的焦躁,开口问道。
他这话出来,见到人还要躲,完全失去了耐心,伸手就去拉。
“前方在做什么!”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亭啬夫巡逻到了这,见着情况不对,特意过来察看。人一来就见着高大的枣红宝马上坐着个俊逸的锦衣少年,少年身着锦袍,头戴高冠。最重要的是,他腰下还佩戴着绶。
长安贵人多,亭啬夫们在长安的各个里闾中巡逻穿梭,当然是见过不少的。顿时间一群人浑身都有些发麻,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多事来看一眼。无他,这些贵人犯事,他们说不上话,做不了主。要是这些贵人脾气上来,拿他们开刀也是常有的事。
桑余见着那边的原本正气凛然的几个亭啬夫,和霍去病打了个照面之后,脸上露出惧怕的神色,没两下的功夫逃之夭夭,连影子都不见了。
桑余忍不住去看马背上的少年。怎么都再做人了,在别人眼里还是这么不好惹。
这么多年下来,从天庭到人间,叫人敬畏不已的,恐怕就哪吒一个了。
霍去病见那几个亭啬夫已经跑了,回头来看她。他眉头拧着,眼里叫人畏惧。
这时候那几个家仆终于赶过来,气喘吁吁撑着膝盖,就听到自家主君说,“把这辆车驶到府上去。”
家仆抬头就望见车里两眼瞪得溜圆的女子。不由得犹豫看过去,“主君,这里头还有人……要不先让这女子下来?”
“连人带车一起驾回府上。”这次话说全了。
家仆们惊骇难当的掉头望向车里的人,那女子比他们都还要惊恐,挣扎着就要从车上跳下去。
结果一只脚才落下来,还没踩到地上。霍去病的手稳稳的握住她的肩头,把她提了回去。
“走!”
前头主君下令,家仆们这会儿也明白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长安的那些列侯时不时有胡作非为的,例如开国功勋陈平的玄孙继承曲逆侯之后,强抢人妻,被判夺爵弃市。这事儿真的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真的不小。
要是闹大了,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可是在场的家仆也没有一个敢劝。主君才十六岁,可能是因为自小没有父亲,母亲又改嫁了,所以极其有主意。下定了决心的事,就算是把长平侯请过来也不一定见得有用。
这车实在是破,和位于北阙的府邸实在是不相称。这一路都不知道引来多少人张望。
霍去病一个人住,他生父不在长安,也不敢到长安来。母亲卫少儿已经改嫁陈掌好几年,他年少的时候还和母亲在一起。后面封了侍中之后,就在另外一处宅邸居住。不日夜和陈掌对着。
牛车才驰入府门,就听到前头的霍去病下令,“把她领到堂上去。”
话语冰冷,听得人直打颤。
众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开始瞧着像是强抢民女,但听这口吻,彼此之间像是有什么仇怨。要说有仇怨,偏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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