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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到了内寝,把她放到了榻上。
桑余张着嘴有瞬间的发懵。不是,这再来一回进度就这么快么?她要不要挣扎一下?
就这么让他得手了恐怕接下来的事儿不太好做吧?
脑子里乱腾腾的想着,她人霎时就和一条蹦跶的鱼开始翻腾,整个人惊慌失措,“你、你做什么,你——”
霍去病径直把她塞到了被衿里。冬日里的被衿厚重,他快步出屏风外,不多时的功夫,手里提着一只暖炉过来。炉子里新加了炭火,他二话不说,径直塞到被衿里,然后将被衿拉拢的更严实一些。
桑余坐在那儿,整个人几乎被裹成个蝉蛹。里头的暖炉透过一层铜皮往外徐徐的冒着热气。
“现如今长安里,除了戍守城门的校尉和士卒,其他人都不敢轻易出门。你倒好,胆量挺大,也不怕耳朵冻掉了。”
“我已经在屋子里待好久了,有不能去别处去。就在院子里看看也不行?”
“你头次来长安吧?”霍去病突然问。
桑余看过去,霍去病随意的盘腿坐在一旁,半点都不讲究仪态,“长安的冬日和寿春不一样。长安的雪天里真的会冻死人,就算不冻死,也容易冻出冻疮。”
“这疮一旦长出来,稍不留神就会年年发作。痛痒难耐。”
桑余面色古怪的看过去,“侍中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我舅舅就有,我平日里见到他擦拭膏药。不过都没什么用处。”
他记事的时候,姨母卫子夫已经做了夫人,舅舅卫青也已经是太中大夫。一家亲人早已经从公主府里出来,也脱了奴籍。过上了锦衣华服使奴唤婢的生活。
从前的那些苦日子,也只有在祖母卫媪嘴里偶尔的念叨,还有舅舅卫青手上以及腿脚上复发的冻疮上可以窥见一二。
“侍中说笑吧,侍中出身富贵,怎么知道这种东西。”
霍去病看过去,“你不知道我是谁?”
桑余故意摇头。少年站起来到外间去,只听到一阵鼓捣的动静。不多时他去而复返,手里已经多出了一张布帛。他把布帛摊开摆在她面前。上面用隶书整齐的写着'霍去病'三个字。
“记住了。”
霍去病见着她好半会,眼睛才从那三个字挪开,怔怔的望着他。
“一定要记住。”霍去病说完,“记不住我唯你是问。”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他脸上也没什么凶狠的样子。
桑余犹豫着要不要害怕一下,就听到对面的说,“你把他名字告诉我,我替你去找。找到了之后,你们就和离。”
怎么还惦记这事呢!
桑余抬头起来,她这模样落到对面人眼里又是另外一层意义,“既然你开不了口,那我去。”
“你,你做这种事干什么?”桑余坐起身,身上包裹住的被衿落下来。
霍去病看过去,两人无声的对峙。
“话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他留在长安许久不回,只有那两种可能。你再找也是白费功夫。我替你把事了断了有何不好。”
“侍中不要这么说他。”桑余咬住下唇,“我们成婚不容易,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霍去病眼皮乱跳,他回身过来直接坐在卧榻上。那动静不小,吓得榻上的人往内里缩了下,两眼睁圆了满是警惕的瞪着他。
她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躲在卧榻深处。不过总算是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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