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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兄。这个年岁的孩子,对于男女之别感觉的还不是很大,只是觉得年长的表兄好亲近而已。
霍去病以前多少会陪陪他们,不过眼下他有些心不在焉。心底焦躁的很。
以前他自己独自出来居住在一个府邸里,无牵无挂,也没有人等他。他乐得自由自在,在天子身边以及椒房殿待得越久越好。
可是眼下他心底里焦躁的厉害,半刻都坐不住,宫人拿来了蹴鞠的彩球,他漫不经心的踢弄着彩球,传给卫长公主几个,刘据年岁太小,不过才几岁,玩了小会就出了一身汗,被乳母抱了下去。
刘彻和卫子夫说了几句话往外看去,瞧见霍去病兴致缺缺的站在那儿,干脆召他进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陛下,天色不早了。”霍去病笑道。
“你这孩子。”卫子夫略带嗔怪的开口。
“哟,这么急着回去还是少见。”刘彻说完意识到什么,再加上他打算待会去召几个方士过来,算算今日大朝会上的异样到底怎么回事。也用不着霍去病随侍在侧。
他以过来人的姿态坐在那儿,“去吧去吧,人在这儿,魂也不知道去哪了。”刘彻大方的挥挥手。
霍去病喜笑颜开,“多谢陛下。”
卫子夫看着外甥匆匆离开的背影,想到最近关于这个外甥的一些传闻,“陛下也莫要太惯着他,免得又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刘彻一笑,“去病能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朕年少的时候,做出的事比他出格多了。”
刘彻被祖母窦太后压制的那几年,纵马在长安城郊胡闹,拿着姐夫平阳侯的名头在外面肆意的闯祸。纵马践踏农田,还叫农人们拿着农具给围了。
和他当年相比,廷尉署送上的那点根本就不算事。
“主君回来了。”执事等在府门前,见到霍去病从马背上下来。
霍去病点点头,随手把马鞭扔给身后的家仆。他径直往桑余那儿去。
桑余早他一步回来,她当时在椒房殿逛着呢。皇后是小君,椒房殿也是大得出奇,又香风习习。她正看着玩呢,结果听到那边霍去病和刘彻卫子夫辞行。她赶紧的回来了。
她坐在火炉前,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霍去病大步进来,径直坐到她跟前,“你今日丢爆竹,喝椒酒了没有?”
见到桑余摇头,霍去病笑了,“正好,咱们一起来。”
说着拉住她就一块出去。
桑余披上了厚实的大氅,被他带到庭院里。庭院里老早就搭起了篝火。
这会儿火燃得正旺,霍去病从家仆的手里接过两截竹筒,把一截递给她。仰手将竹筒丢进了火里。竹筒被火烘烤顿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和日后的炮竹有点类似。
桑余满脸的意趣,她学着霍去病的样子把竹筒丢进去,不多时的功夫,噼啪声传来。
“原来是这样啊。”她惊奇道。
霍去病把家仆送来的竹筒丢入火里,另外塞了几个到她手里,叫她丢到火里去。
竹筒在火里接二连三的炸开,噼噼啪啪的好不热闹。桑余丢了节竹筒进去,炸开一片火星,沾到衣袍上来。
火星上了衣袍,顿时燎出几个洞,甚至还能瞧见微小的火苗。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惊慌失措的叫嚷。
霍去病眼疾手快,将外面的大氅给她剥了下来,丢掷到地上。又叫人送来新的袍服。
“没伤着吧?”他说着往她身上看。
冬衣厚重,又剥离的及时,没有伤到。
崭新的皮裘披在她身上,桑余看着丢弃在地上的那件大氅,“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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