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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只黏糊地含吻他,如同咀嚼一颗软糖将岑观昼的耳垂咬得又烫又红。
“你不是人类?”
低沉的嗓音通过相贴的皮肤传导过来。
青染放过嘴里烫呼呼的软糖,在男人耳边轻笑:“你觉得呢?”
思及冉钰手腕的印记,以及初次见面时对方戴在头上的玉簪,岑观昼说出猜测。
“蛇?”
蛇性本淫,如此一来这人对这件事乐此不疲的原因也说得通了。
“身体都能动了,还不主动点?”青染并不正面回答他,只懒懒散散动着藏在衣服下的手,极尽挑逗之能事。
岑观昼闷哼了声,按住他往下的手。
大庭广众,玻璃墙外就是随时会路过的行人……他沙哑道:“胆子真大。”
也让他愈加深刻地体会到来自山林精怪的天然野性。
“胆子不大也不敢来招惹你呀,是吧?”青染亲昵蹭他的侧脸,被按住的手却一点不老实。
岑观昼还没有在外人面前表演的癖好。
“我是来找你去登记离婚的,今天下雨,民政局排队的人不会太多。”
青染面上神色淡下来,收回手站直身体转身往回走。
“累了,不想出门。”
刚走没两步就被男人从身后贴上来。
“哪知道一来就有条小蛇大白天发情。”贴着耳朵响起的声线低沉沙哑,说不出的性感。
岑观昼用青染对他的方式,手钻进男生薄毛衣内,反客为主顶着人往后面杂物间走。
消失的笑意重又挂上唇边,青染一边踉跄着往前一边哼声不满。
“你说错了,小蛇可不会发情~”
杂物间与门面用一道隐蔽的小门连通,面积不大,里面被青染用来堆了些日常需要用到、放在外面又影响美观的工具。
比如剪刀、喷壶、营养土、备用的花盆等等,统一放在找木工师傅打的收纳柜里。
此时青染便被岑观昼抱坐在收纳柜上,搂着男人的脖子与之接吻。
隐秘的空间里气氛升温。
[有人来了。]他在心里说。
岑观昼揉着他腰间的软肉。
不同于藤蔓接触只有触感,真实的皮肉相贴能让他更真切地感受掌下肌肤的温软与滑腻。
“你在乎?”
这句话过后狭小昏暗的杂物间再没了别的说话声。
而青染说的有人没过几分钟便气喘吁吁夹着布袋包出现在花店外。
喘了口气,小纯抹抹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这么一路小跑,果然不觉得冷了。
幸亏她上公交车之前及时检查包包发现钥匙不在,不然到了租的房子门口才发现,不就白白浪费一趟来回的车费。
走进花店的小纯下意识想喊一声老板,定睛一看发现店里没人,连来找老板的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她疑惑嘟囔了声:“人呢?”
先去收银台把钥匙揣上,她没事的时候剪指甲,结果突然来人买花她就忘了收起来。
揣好钥匙想走,可又想到店里没人。这要是有顾客来怎么办?
“老板?”她探头探脑往后面杂物间走。
刚走到门口——
“别过来。”又低又哑的男声传出。
同一时间小纯也探头看清杂物间里的情形,她震惊地瞪大眼睛,立刻非礼勿视地把脑袋收回来。
天呐,她眼里那么厉害的老板居然被按在墙上亲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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