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H)(2 / 2)
“那就别忍着。”Riot说完,低头吻住她。同时腰肢下沉,湿热的穴口对准那根硬挺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人。顶端挤开紧闭的入口,撑开柔软湿滑的肉壁,一寸寸往里推进。甬道紧得要命,像有生命一样吸吮着丶绞缠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剧烈的摩擦快感。Cigar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丶近乎呜咽的呻吟。太紧了,太热了,太……真实了。比任何一次电话里的自慰丶比任何一次梦里的幻想都要真实百倍。她的身体在颤抖,手指死死扣住Riot的腰,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Riot也喘得厉害。全部吞进去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伏下来,额头抵在Cigar肩上,发出一声长长的丶颤抖的叹息。湿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她在适应,甬道里的软肉一阵阵地收缩,绞紧那根填满她的东西。
然后她开始动。
起初很慢,腰肢小幅度地起伏,让性器在体内浅浅地抽送。但很快,节奏就乱了。几个月的分离像干柴,一点火星就烧成燎原大火。她抬起身,双手抓住Cigar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肉里,开始用力地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让那根粗硬的东西直抵最深处,顶到柔软的子宫口。每一次抬起都带出黏腻的水声,爱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打湿两人的腿根。
“啊……Cigar……!”Riot叫她的名字,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雾蓝色的眼睛已经湿透了,蒙着一层水雾,眼神涣散,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她骑乘的姿势像在赛场上冲刺,腰肢摆动,臀部起伏,长发随着动作甩动,发梢扫过Cigar的胸口。
Cigar被她骑得几乎失神。快感太强烈了,像海啸一样一波波扑上来,淹没所有理智。她抓住Riot的腰,手指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开始向上顶胯,配合她的节奏,每一次都狠狠地撞进最深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噗嗤,噗嗤,混着黏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慢……慢点……”Riot哭着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吞得更深,甬道绞得更紧,“太深了……啊……!”
Cigar没听。她也听不进去了。几个月的想念,几个月的渴望,全化成了身体里这股横冲直撞的蛮力。她翻身把Riot压到下面,床垫剧烈地弹动。分开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床上。然后开始更猛烈地冲撞。
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Riot的腿在她肩上颤抖,脚趾蜷缩,小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她双手胡乱地抓挠床单,布料在指下皱成一团,几乎要撕裂。头向后仰,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嘴唇张开,发出破碎的丶不成调的呻吟和哭叫。
“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她尖叫起来,腰肢猛地弓起,甬道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浇在Cigar的性器顶端,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浸湿了一大片床单。潮吹了。
但Cigar没停。她压着她,继续操干,每一次顶弄都碾过那个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点,让Riot的身体像过电一样抽搐,高潮的余波还没退去,新的快感又堆叠上来,逼得她连哭叫都发不出,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几次了?”Cigar喘息着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她俯下身,舔吻Riot的耳廓,舌尖故意蹭过耳根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啊……!别……别碰那里……!”Riot浑身剧颤,又是一股爱液喷出来,这次更多,像小溪一样汩汩地往外冒,床单湿得更厉害了。
“我问,几次了?”Cigar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问,腰下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快更重。
“不……不知道……二……三……”Riot哭得厉害,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混着汗水,把鬓发都打湿了,“啊……!四……!”
Cigar吻掉她的眼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她伸手抚摸Riot汗湿的脸颊,拇指蹭过她红肿的嘴唇。“才四次,”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不够。”
然后她加快了速度。近乎狂暴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碾过子宫口,让Riot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颠簸。呻吟和哭叫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爱液一波接一波地涌出来,床单已经湿得能拧出水,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丶甜腥的性爱气味。
第五次潮吹的时候,Riot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是张着嘴,无声地抽泣,身体一阵阵地痉挛。第六次,她开始求饶,破碎的词语从喉咙里挤出来:“够了……真的……不行了……Cigar……求你……”
但Cigar没停。她也停不下来。身体里的欲望像头野兽,被关得太久,一旦放出笼子,就只想把猎物撕碎丶吞吃入腹。她抓着Riot的腰,把她翻过去,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能看见那根粗硬的性器在她腿间进出,带出大量白沫般的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Riot的脸埋在枕头里,呜咽被布料闷住,变成模糊的闷哼。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头板,指节泛白。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胡乱地抚摸自己肿胀的阴蒂,但指尖刚碰到,就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第七次潮吹。
Cigar俯下身,压在她背上,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嘴唇贴着她后颈的皮肤,喘息喷在上面。“还有,”她哑着嗓子说,腰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你说过……等我回来。”
Riot哭得更凶了。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臀部向后顶,吞得更深。甬道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但每一次抽插还是能带出剧烈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
第八次潮吹来的时候,Cigar也到了极限。她死死扣住Riot的腰,把她钉在床上,性器深深埋进最深处,顶端抵着柔软的子宫口,然后猛地释放。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滚烫的,充满占有欲的,灌满那个已经被爱液浸透的甬道。射精的瞬间,Riot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第九次潮吹,爱液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Cigar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Riot的背上,混进她的汗里。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在耳膜里咚咚的撞击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Cigar才勉强找回一点力气。她慢慢抽出来,带出一大股混浊的液体,啪嗒一声滴在床单上,洇开更深的一滩湿痕。Riot还趴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腿间一片狼藉,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她没动,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Cigar坐在床边,看着那片狼藉,脑子慢慢从一片空白中恢复运转。床单肯定不能要了,湿得透透的,连下面的床垫估计都遭了殃。空气里的味道浓得化不开,甜腥里混着精液的麝香,还有汗水的咸涩。她伸手抹了把脸,掌心全是汗。
然后她站起来,腿有点软,差点没站稳。扶着墙走进浴室,打开灯。镜子里的人影让她愣了一下——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脸颊潮红,嘴唇红肿,灰金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情欲褪去后的慵懒和茫然。脖子上有几个红印,是刚才Riot咬的。胸口丶肩膀丶腰侧,到处是指甲抓出来的红痕,有些已经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她拧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泼在脸上。凉意刺得皮肤一紧,脑子清醒了点。她扯了条毛巾浸湿,拧干,走回卧室。
Riot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呼吸平缓了一些。Cigar在床边坐下,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她的后背。皮肤很烫,摸上去像烧红的炭。毛巾擦过的地方,汗水和干涸的精液被抹掉,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上面也布满了红痕和齿印。Cigar的动作很轻,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擦到腰臀时,Riot动了动,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Cigar停下手,等她缓过来。过了几秒,Riot慢慢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眼睛还闭着,睫毛湿成一绺一?的,脸颊上泪痕还没干。雾蓝色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Cigar一眼,然后又闭上了。
“疼?”Cigar问,声音哑得厉害。
Riot摇摇头,没说话。她伸出手,抓住Cigar的手腕,拉过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那里的皮肤微微鼓起,摸上去柔软而紧绷,里面灌满了刚才射进去的东西。Cigar的手指轻轻按了按,能感觉到液体在里面的晃动。Riot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哼音,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
“去洗洗。”Cigar说。
“……动不了。”Riot的声音像蚊子叫,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刚哭完的小孩。
Cigar放下毛巾,弯腰把她抱起来。Riot比看起来要重,肌肉结实,骨架也不小,但此刻软得像摊泥,任由她摆布。她抱着她走进浴室,放在马桶盖上坐着,然后打开花洒调水温。热水哗啦啦地流出来,蒸汽很快弥漫开来。
她扶着Riot站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两人一起站到花洒下。热水浇在皮肤上,冲走黏腻的汗水和体液。Cigar挤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搓出泡沫,然后开始给Riot清洗。动作很仔细,从脖子到胸口,到腰腹,到腿间。手指探进那个还在微微张合丶往外流淌着混浊液体的穴口,轻轻抠挖,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Riot靠在她肩上,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抖,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的抽气。
洗完了,Cigar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卧室。床已经不能睡了,湿得一塌糊涂。她把Riot放在椅子上坐着,然后开始换床单。动作有点笨拙,但还算利索。扯下湿透的床单和被套,团成一团扔在墙角,然后从柜子里找出备用的铺上。干爽的布料散发出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和空气里那股情欲的气味格格不入。
铺好了,她把Riot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也躺进去,关掉台灯。房间里陷入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城市夜光的微蓝。
两个人并排躺着,都没说话。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肌肉酸软,骨头像散了架。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像被冷水浇过一样。Cigar盯着天花板,能听见身边Riot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自己心跳在耳膜里咚咚的闷响。
过了很久,Riot翻了个身,面对着她。黑暗中,那双雾蓝色的眼睛微微发亮,像猫一样。
“你明天训练。”她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只是还有点哑。
“嗯。”Cigar应了一声。
“几点?”
“六点。”
“我跟你去。”
Cigar转过头看她。“你去干什么?”
“看着。”Riot说,语气理所当然,“反正我也要晨练。”
晨练?Cigar想起她左腿那个细微的不自然。“你腿行吗?”
“慢跑可以。”Riot顿了顿,“医生说的。”
“哦。”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Riot的手从被子里伸过来,摸索着找到Cigar的手,握住。她的手指冰凉,掌心却有点烫。Cigar没动,任由她握着。
“Cigar。”Riot叫她。
“嗯?”
“你刚才……很凶。”
Cigar喉咙发紧。她想起刚才自己失控的样子,像头野兽,只顾着发泄,完全没顾及Riot能不能承受。“……对不起。”
“没让你道歉。”Riot说,手指收紧了一点,“我说……很好。”
Cigar愣住。黑暗中,她看不清Riot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节奏变了,变轻了,变缓了。
“我喜欢。”Riot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很低,几乎听不清,“……被你那样。”
然后她凑过来,额头抵在Cigar肩上,鼻尖蹭了蹭她的皮肤。一个很轻的丶近乎撒娇的动作。Cigar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酸胀胀的。她抬起手臂,把Riot揽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背,能感觉到脊椎骨节在皮肤下微微凸起。
“睡吧。”她说。
“嗯。”
呼吸声渐渐平稳。Cigar睁着眼睛,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怀里的人体温很高,像个小火炉,烘得她胸口发烫。几个月分离带来的焦躁和空虚,被这一晚上的激烈性爱填满了,但填得太满,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身体满足的同时,心里却有什么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她想起Riot在电话里说“我想你赢”,想起她说“我也想见你”。想起刚才她哭着潮吹了九次,却还说“我喜欢”。这个别扭的丶强势的丶爱撒娇的牝马娘,用她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占有和依赖。而Cigar,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人类男性丶在性事上保守被动的牡马娘,却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低头,在黑暗中寻找Riot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很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但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往她怀里钻得更深,发出一声满足的哼音。
Cigar闭上眼睛。
睡意终于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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